老夫人见是萧平墨为纪倾月说话,便不好再说什么,只道“既是这样……,是我错怪月儿了”
老夫人虽比萧平墨年长,但身份摆在那儿,老夫人还是对他欠了欠身子。
于是老夫人就带着一行人离开了。
听闻萧平墨个性乖戾,但眼前的萧平墨又好像不是那回事。
纪倾月摸着下巴打量起眼前的男人。
萧平墨轻笑一声:“怎么?被吓着了?”
萧平墨清冷的脸笑起来却甚是温柔。纪倾月有些看呆了,掩饰性的咳了一声。
“墨王爷何时这么乐意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
萧平墨见她这副模样,倒是有了一些逗弄的心思。
“呵,倒是因为纪大小姐乖巧可爱,倒让本王起了怜香惜玉的念头”
纪倾月顿时瞪大了眼,墨王爷挺俊一男的,怎的这般油腻?
纪倾月也没再搭话,摆摆手小声说了句“油腻”便丢下王爷扬长而去。
纪倾月是不信单凭一个小小的纪倾柔就可以把她置于死地的。
一个为了男人都可以挡刀的纪倾月,单凭一个纪倾柔是不可能的。
受伤后一次都没来看望过,还送了纪倾柔玉佩……
纪倾月已有了打算。
此时上次吩咐忠儿金银花的事也已经办妥了。
忠儿恭敬道:“大小姐你要的金银花……”
纪倾月拿起一撮在鼻尖闻了闻,又吩咐忠儿唤人拿去煎。
又对忠儿勾勾手:“忠儿,你派几个信得过的,去云王府打探几则消息。”
忠儿对纪倾月欠身道:“是。”
忠儿走后,纪倾月则缓缓勾起嘴角。
纪倾柔,我叫你豪横。
这天下午原本还万里晴空的天突然变得雷声滚滚。
“老夫人,柔儿冤枉啊!”
纪倾柔的喊叫声响彻整个大堂。
老夫人端着金银花的碗狠狠的摔在地上。
“证据明摆着呢!平时看你乖巧懂事,却不知,却不知你竟会做出这等弑姐的事儿来!咳咳咳。”老夫人说的急了,连连咳个不停。
“老夫人身体要紧呐!”一旁的嬷嬷拍着老夫人的背为她顺气。
只见一旁的侧夫人普通一跪:“娘,柔儿肯定是冤枉的啊,您不能只凭一碗来历不明的药就定柔儿的罪啊!”
纪倾月也不再跟她们扯拉锯战,道:“有冤无冤,也不是你们自个儿说了算的。忠儿。”
“奴婢在。”
“上人证。”
只见两个娇小的奴婢颤颤巍巍的走来。
“奴婢见过去老夫人。”
老夫人也没甚耐心,摆摆手道:“说。”
一位娇小一点的奴婢开口了:“奴婢叫小莲,是云王爷的贴身丫鬟,前几日纪二小姐来云王府找王爷,奴婢正赶着去送茶。却不巧,不巧听到二小姐正和王爷商量怎的找刺客来刺杀大小姐,奴婢当时也没想这么多,就听到二小姐说,说她早在大小姐的金银花中下了蛊!那胎记,便是这蛊所致!”
纪倾柔早就白了脸,手也不住的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