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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摊贩在叫喊着,各种美食汇聚,让人觉得来到了饕餮的世界。
人很多,沈安甚至见到了一个官员带着随从在一路吃。
“锅贴好了!”
沈安揭开盖子,顿时热气蒸腾,那些等候许久的食客都开始争抢。
“某全要了!”
“滚!”
“来五个!”
沈安忙的不可开交,边上做汤饼的小贩嫉妒的不行,沈安瞥见了就说道:“近水楼台,这里人多了,你的生意也会好。”
小贩干笑着,却不肯相信。
等他的生意渐渐好起来后,沈安这才松了一口气。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他的锅贴生意好的不得了,一时间竟然有些独占鳌头的意思。
生意好当然是好事,但是汴梁对于他和妹妹来说还是个陌生的地方。
不能得意忘形啊!
沈安做了十多锅锅贴,然后再次抖抖袋子,示意今晚结束了。
食客们照例是牢骚满腹,然后准备散去。
“既然出来做生意,怎么能这样呢!”
三个泼皮从人群里挤了过来,为首一个皮笑肉不笑的道:“这吃食不错,只是汴梁太大,你一个人如何做得过来,这东西怎么做的?说来听听,某花钱学!”
这是沈安第一次面对汴梁城中的黑恶势力,他看着这三人在发呆。
现在才是初春,天气还冷,可这三个泼皮却敞开了胸怀,仿佛身体里装着个小火炉。
“身体真好。”
沈安由衷的赞叹着。
一阵风吹过,其中一个泼皮面色发青,忍不住就打了个喷嚏。
这个喷嚏让泼皮们的气势一下就泄掉了大半。
众目睽睽之下,泼皮头子恶狠狠的道:“给你三天,不然汴梁城里没有你的立足之地。”
沈安一脸惶然的道:“要不现在就学吧。”
泼皮头子没回头的摆摆手:“某说话算话!”
一阵叹息声中,那些食客纷纷散去。
边上卖汤饼的小贩不知道是同情还是幸灾乐祸,就挤出了些许担忧说道:“汴梁城的泼皮不少,他们是最狠的,最喜欢跟着到别人家里,然后日日恐吓。”
他看了在后面很乖的果果一眼,说道:“要小心啊!”
“多谢。”
沈安依旧收摊,还是一头挑着摊子,一头挑着妹妹回家。
回到家就烧水洗脸洗脚,果果一路打着哈欠,但在临睡前还记得说了一句:“哥,他们好凶。”
沈安给她盖好被子,“那是哄人的,再过几日他们就凶不起来了。”
他上床盖上被子,惬意的叹息一声。
……
“哥!”
第二天吃了早饭后,沈安说带着果果逛街。
迫不及待的果果穿的厚厚的,站在大门边上叫嚷着。
“来了!”
沈安急匆匆的出来,然后两兄妹就出了榆林巷。
沈安觉得汴梁最多的就是酒楼和青楼。
酒楼是吃,青楼是欲。
饱暖思***!
但是酒楼的消费很高,所以任何时代都一样,路边摊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