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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她那一跃,头直接撞到了窗棱上,痛得她直叫唤。这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一跃就可以跳这么高?
“你醒了?”白芷冰正揉着自己的头,百思不得其解。一个穿着怪异的人推开门走了进来。一副十分冷淡的态度。门还在吱呀吱呀地响着,轻轻地摇晃。
“你什么人?”白芷冰下意识地比划了一个动拳脚的手势,十分紧张地问着。她怀疑自己是被那伙小偷给坑了,绑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既然起来了,就赶紧换衣服吧。”这名妇人不冷不淡没好气地说道。一边说,一边走到床前面不远处的桌子前,伸手抓过桌上的包袱。十分冷淡又平静地把包袱打开来,白芷冰伸长脖子探头去看这名妇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只见包袱里有一件看上去比较华美的衣服,还有一些配饰。被这位妇人翻动得叮当作响。白芷冰还来不及思考她到底在干嘛呢?妇人转过头便将衣服一件一件地丢给她,一边冷冷地说着,“赶紧换吧,换好去见老爷!”
这到底是怎么了?今天不是愚人节呀。这也不像是被绑架的样子呀。白芷冰皱着眉头,眉头处像是打了一个解不开的结一般,在她那莲花般清纯的脸上跳跃。
“雁儿,你可醒了?你吓死娘亲了。”一个服饰怪异的中年妇人十分着急地推门进来。一进来便拉着白芷冰的双手,拉着白芷冰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着白芷冰,似乎在查看她是不是完好无损?白芷冰还来不及思考,这位自称娘亲的人已经呜呜咽咽地抽泣起来,一边嘴里喊着“雁儿,我的孩子呀!”一边伸出那布满老茧的手在白芷冰的脸上不停地抚摸着。把白芷冰弄得云里雾里,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雁儿?雁儿?谁呀?白芷冰左右看了一圈以后,开始打量自己,老天,这到底是要干嘛呀?把自己穿成这样子,还弄几个像自己一样穿着的老妈子?这演的是哪一出呀?小偷不应该花这么大的价钱来弄这出戏吧?不是小偷弄的,又是谁呢?白芷冰的在自己的脑袋里不停地搜索着,想得头疼脑胀,还是想不出来谁会做这样的蠢事?
中年妇人还在抚摸着芷冰的脸,手有些发抖,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淌了下来:“雁儿呀,你可还记得娘亲呀?”
这什么跟什么呀,难道自己就是她嘴里的雁儿?如果不是,她干嘛一直摸呀?白芷冰越加地不自在起来。不用这么恶搞吧?哼,恶搞我,那我也恶搞一回。她突然坚定地相信这是一出恶作剧。
她一把抱住中年妇人,又哭又闹地喊:“爹爹呀,我怎么变成女的了呀?你怎么也变成这副样子了呀?你的胡须怎么全部都不见了呀?”她一边哭说着一边摸着这位自称是娘亲的人的下巴。
这名妇人摸着芷冰的额头:“雁儿呀,你这是撞伤了头了呀!都怪娘亲没有保护好你,你三娘天天让你去厨房里烧火,我便不应该让你去。更不应该让你去替她采什么雪莲花呀!”妇人哭得十分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