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你看我现在做什么才能让你消消气?”虽然在艾玛的极力劝说下,她才穿上晚礼服,可穿着的人总算是她,该承担的责任人也是她,只要冷舞怜有什么要求,她一定会尽量满足,也算是一种恕罪。
“那我让你离开瓷风哥哥,从此在他的世界消失,你能做到吗?”冷舞怜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看到她脸上有些为难,她立即哭的比之前还要凶,“我就知道你是个只说不做的虚伪女人,刚才还说为了弥补我什么事情都能答应,一听到要让你离开瓷风哥哥你就做不到了,早知道的话,你当初何必那样说?”
又是她的错?纪未眠就不懂了,在这个说话做事都像极了小孩子的冷舞怜面前,她一天到底错上几次,她才会满意?
“够了!舞怜你不要再继续无理取闹了,难道就不害怕平川看笑话吗?”碍于周围还有没有睡觉的佣人,冷瓷风虽然心里生气,可也不好太大声训斥冷舞怜。
但他的话不止没有让冷舞怜停止哭泣,反而比之前哭的更显崩溃,她不服输的问:“我哪里有无理取闹?做错事的人分明就是这个笨手笨脚的女人,可是每次瓷风哥哥你都不分青红皂白的帮着她,如果瓷风哥哥看我不顺眼的话,那我就搬去跟妈妈一块住,才不在这里做电灯泡,影响你们呢!”
“对啦对啦,才不影响你们呢。”陌生男人噔噔噔跑下楼,也一屁股坐在冷舞怜身边,夺过淡蓝色的晚礼服,又是抹泪,又是擦鼻涕的。
冷舞怜愣住,半响,才恶狠狠地将晚礼服夺回,没好气的吼道:“路平川,为什么我生活的每个角落你都要来掺和一脚啊?”
“舞怜,咱俩不过才两年不见,你怎么就老花眼了呢?”被称之为路平川的男人耸耸肩,指了指那间已经几乎彻底报废的晚礼服,“我的生活我是掺和进整个人,何止就一脚?而且,这条好几年前就过时的破裙子现在是被我弄脏的,是鞭刑,还是凌迟,任凭舞怜决定好不好?”
“你!”
冷舞怜看了看小的正邪恶的男人,还有站在一边满脸不解的纪未眠,她用力将裙子扔回到地上,赌气的跑上楼,再也不肯出门。
而路平川呢,咂咂嘴,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似的,唤来佣人将裙子扔掉,他这才转身重新看着这个被他若有若无护在身后,用一种怀疑目光打量着他的纪未眠,有些像女性轮廓的脸上勾勒出放荡不羁的笑。
“亲爱的!亲爱的你快过来看啊,你的心上人这么盯着我看,我是不是可以当做是对我一见钟情了呢?”
纪未眠懵,直到冷瓷风从楼梯下来走到她身边,不管还是一脸喜气洋洋的路平川,他拉起纪未眠的手就要上楼,可还没走出去几步呢,她的那只手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拽住,那隐约有些熟悉的力度,竟丝毫不输给霸道的冷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