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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离懂了,意思就是除了床,随便睡哪里。等等,这样的场景怎么似曾相识?
鹤鸣山的山洞中,眼巴巴看着男子吃完的一个红薯的少女,被毫不客气从山洞中请出去了。画面一转,江离直愣愣的站在房中,觉得鬼生凄凉。
她叹了口气,安抚了一下乾坤袋中有些躁动的铜钱,在房中找到一处美人榻,蜷缩着身子,或许是因为心神具疲,很快就入睡了。
江离是被一阵奇怪的声音的吵醒的,鼻尖嗅到一股异香,她用力的吸了几口,发觉还挺香甜。
她昏昏沉沉地起来,见纪仲渊还睡在床上,隔壁的声音越来越大,夹杂着床吱吱呀呀的声音,江离就算再迟钝,也意识到了这是什么。
这声音也太臊人了,江离听得浑身发热,腿也有点发软,好不容易走到床边,想伸手推醒纪仲渊,还没碰到他就被擒住了手,纪仲渊冷着一双眸子,里面寒意不减:“做什么?”
江离的身体越来越奇怪,好像有一条火龙往小腹撞去:“纪仲渊,我好难受。”话一说出口,那声音软糯得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一双斜斜上挑的凤眼里水汪汪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纪仲渊看得皱眉,这房中的异样他自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她的魂魄一点邪术都受不得。
江离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那火龙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不得章法,江离只觉得身下难受得要炸开了,她又无助又惊惶:“呜呜呜这是什么东西啊!”
纪仲渊黑着脸看她指的地方,呼吸一窒,青筋直跳:“你给我清醒一点!”
江离嘴里呜咽着,听他语气稍微重了一点,心里也着急得不行,手里没轻没重地就朝身下拍了一下。疼痛席卷而来,她几乎立刻就趴到地上了。
纪仲渊:“!”
比起痛得呻吟的她,纪仲渊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黑灰来形容了,他看着匍匐在地的人影,一瞬间杀意毕现,后一秒又尽数消弭在她的痛哼中。
他割破江离的手指,鲜血涌出,刹那间就将屋内的甜靡的气息散了个干净。江离缓过那一阵,清醒了不少,这时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犯了什么错。
“起来,别装死。”纪仲渊看着死赖在地上的人:“以为装死本座就会放过你吗?”
江离:“你会吗?”
纪仲渊冷笑:“你再不起来可能就···”
江离刷的一下坐直,脸上泪痕尤在,眼神湿漉漉的像急眼的兔子,纪仲渊揉着额角:“眼泪擦干净了。”
“是怎么回事啊?”屋内不知何时燃起了烛火,印着她委屈巴巴的脸,纪仲渊心里有火没处撒:“不过是一点低劣的媚香罢了和幻术罢了,你着实太没用了些。”
江离知道自己菜,说起来与他相处不过两三日,竟然已经能面不改色的听这些评价了,她低着头呐呐不语,吸吸鼻子,屋内只剩烛花炸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