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衣有些吃惊,他是什么时候拿走的?
“这可是岳父大人给太后娘娘所开的药丸?”
陆察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拿起药丸闻了闻,点了点头。
“不错,正是我给太后娘娘开的药丸,有何不妥?”
陆青衣闻声一个眼刀扫了过去,还真是恬不知耻!
“有何不妥?父亲大人,太后娘娘的头风,乃是操作过度所致,可你所用,却只是暂缓头痛。
药不对症,害的太后娘娘一次比一次发作猛烈,若不是我今日请安撞到,太后娘娘还不知要受多少苦!”
想到那样和蔼可亲的老人,却被陆察隶用错了药,遭受了这么多苦,陆青衣的心里难受的很。
“你……你信口胡说!你从小并未习得医术,哪里懂得什么病症!”
陆察隶有些心虚了,陆青衣说的没错。
其实对于太后的头风,他根本就是没有办法,所以只能用这种伤身的药材,暂缓头痛。
自己做的很隐蔽,就连别的太医都看不出来,陆青衣怎么会知道的?
“岳父大人,是不是信口胡说,我们找别的太医一验便知,难道堂堂齐王妃,还至于陷害你不成?!”
陆察隶呆愣在原地,心中却早就将陆青衣碎尸万段了。
“父亲大人,孩儿大婚当日您做了什么,这些年您又做过什么,您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
孩儿没有因为您的苛待而抱怨,念在您多年养育之恩。
也未曾在太后娘娘和皇上面前将此事发作,既如此,父亲大人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陆青衣并不想在这里和陆察隶掰扯什么。
陆察隶也哑口无言,深吸一口气,转身打算离开。
“且慢!”萧久塬上前一步拦住了陆察隶。
“岳父大人,青儿现在是本王的王妃,您不分青红皂白的打的这一巴掌,该怎么算?”
陆察隶听到,差点要气得晕过去了,脸上也变得惨败。
“齐王殿下,方才下官也是一时情急……”
“本王不喜欢啰嗦,本该你见到齐王妃是要行礼的,今日就免了,不过礼数可以免,但这一巴掌可免不了!”
萧久塬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陆青衣的面前,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脸蛋。
这小脸昨晚就连自己都是捧在手心里的,现如今半张脸都肿了起来。
“下官鲁莽,但凭王爷责罚!”
陆察隶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陆青衣将自己捏的死死的。
齐王比自己高了那不知道多少个等级,惩罚自己也就是开开口的事情。
“陆察隶无视王妃,目无法纪,掌嘴二十!念在岳父大人年事已高,您就自己动手吧!来人,数着!”
下人应声走到了陆察隶的面前,“陆大人,请吧!”
陆察隶没有多说什么,狠狠心,开始抽打着自己。
陆青衣看都没看,便直接上了马车。
萧久塬也跟着坐了上去,两人没有过多逗留,直接扬长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