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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简初脸上噙着一点精致的微笑,轻轻‘嗯’了声,朝着自已的卧室走去。
妈妈进了V病房,一切都有护士看着,她不能进去,也就没什么事了,因此,只能是先回来了。
慢慢来到红木楼梯前,倏地停住了脚步,用低不可闻的声音朝着后面跟着的管家问道:“少爷,他有来过吗?”
李瑞怔了下,很快明白了她的心思,她想问的估计是这二年时间里,厉容铭有否来过这里吧!
只是,这又怎么可能呢,新婚之夜都不曾来过,更别提她去坐牢了呢。
眼里闪过丝无奈遗憾的笑,细声细气地答:
“少奶奶,少爷他很忙的……”
简初嘴角浮起了丝苦笑。
明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偏偏还要问。
就像那一年里,她独守着这栋豪华的别墅,无数次这样问着管家。
当然,得到的回答每次都是这样的千篇一律。
心,难道还应该有期待吗?
只是,昨晚……
不再说话了,转身默默地走了上去。
奢华的卧房里,大红的‘喜’字一如两年前她离家时的旧模旧样,所有的一切都如初,这一切都在提醒着她,这里曾经是她与厉容铭的婚房,现在也算是吧。
只是,她在这里呆了一年,独守空房的一年!
这样的婚姻就是枷锁,完全没有维系的必要。
但现在,她必须强撑下来。
一会儿后,抬头,她深吸口气,慢慢地走进了淋浴室里。
再出来时,惊得张大了眼。
沙发里,一身正统昂贵西装的男人正优雅地坐着,双指夹着雪茄,偶尔吸上一口,缓缓吐出,动作优雅完美到极致。
只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高冷莫漠,不近人情,让人无法接近。
简初直直站着,像看外星人般望着他。
如果没有记错,这是他第一次来到这间婚房里。
独属于他的独特的男人气息在卧房里淡淡充斥着,迷离而又梦幻,亦如昨晚与她缠绵了整晚般真实。
葛地想到了下午,去了他办公室里,向他要钱的情景,那此刻,他是不是来找她算帐的?
“你……怎么来了?”简初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下,为了掩饰住那股惶恐,拿过一条毛巾,偏过头去,揉搓起刚刚冼完的长发来。
眼前的这个男人实在太过骇人,招惹上他,绝不会那么轻松的。
厉容铭再吸了口烟,抬起头来,脸上的表情可谓是出乎意料的平静。
“把这个签了吧。”他抬手慢慢地从桌上拿起了一个文件袋,丢到了她的面前。
没有废话,直入主题,动作简单厉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这是什么!
简初错愣,弯腰捡起了丢在自己脚前的文件袋,小心翼翼地打开来,猛然间倒吸了口凉气。
“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直直地跃入了眼帘。
简初死死地盯着这几个字,手指有点发抖。
忽然间就觉得心脏被切割成了一片片,再也还原不了一颗完整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