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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董不张董的我不知道,这是患者张万松的片子。之前被120急救车送来的。对了,后面还跟着治安车呢。听说是在别墅的楼上摔下来的。”这医生显然对于秘书口中的所谓张董不屑一顾。
“现在这有钱人,买个大别墅好几层,我们平头小老百姓都没这机会从楼梯上摔下来。”医生这话,当然不敢大声说给于秘书听。
看着手里的片子,于秘书一边走,一边直摇头。不留神正撞在了吕探长身上。
“不好意思,撞到……是您?”于秘书一抬头,看到满眼血丝的吕探长。
“没事,没事。你这是……”
“我去给张董拿片子,可片室的医生真是莫名其妙,明明不是张董的片子,非不承认错了,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于秘书抱怨到。
接过她手里的片子,吕探长举在眼前仔细的看着:“于秘书,够厉害的了,你给张董做秘书之前,难不成是哪家医院的大夫吗,这片子又不是写真照,你看的懂?”
听了吕探长这么一说,于秘书噗嗤一声笑了:“吕探长真会说笑,我哪里做过什么医生呀,只不过大学里处过一个学临床的男朋友,略懂一些。我们张董以前参加过一个野外生存活动,不幸发生意外,左脚踝骨折。”
说着,于秘书用手指了指片子:“吕探长你看,片子在这,骨折愈合后,就算恢复的再好,也会在X光片中看到陈旧性骨折线,可这……”听她这么一说,吕探长又仔细的看了看片子,好像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来。
对于此事,于秘书很可能过了今天,立刻就会把它忘记,又投入到工作中去。可吕探长却对此产生了质疑。他没多说什么,让于秘书去病房照顾她的老板,自己悄悄的跑去片室。
亮明身份后,得到的答复还是很肯定:片子没错,就是他张万松的,左右脚未见异常,无受损病史。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吕探长点上烟,倚靠在窗口,眉头紧锁。脑子里不断的回忆着最近张万松跟自己说过的每句话。烟烧到了过滤嘴,生出难闻的焦糊味,吕探长下意识的扔掉了烟头。
在他整个的回忆中,张万松似乎每句话都是不疼不痒,无关紧要的。只是提起他的妻子,整个人便不自然起来。
吕探长觉得,张万松的前妻死于车祸,这件事会不会一开始就有问题呢?或者整个事件中,当年的调查方向有偏颇,忽略了重要的线索而导致了其他事情的发生,再或者说,掩盖了某些张万松不愿意提及的事情。
对于这个人,吕探长越来越感兴趣了,在他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或者隐情,是不愿意让人知道,不愿意见光面众的。
不知不觉,吕探长感觉肚子有些饿,天色已晚。
电话拨通。
“薛大胆,赏脸跟兄弟吃个饭,咱俩整点酒,扯扯闲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