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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鸢尾包的跟粽子的手微微一抬,我便不喂她喝粥,拿起帕子擦了擦她的嘴角,她站起身来,对着独孤玄赢和夏侯麦冬行礼。
“启禀皇上和娘娘,奴家没了亲人,全天下只有姐姐一人,这是血浓于水的关系,这是亲情的关系,若是皇上和贵妃娘娘觉得奴家和姐姐做的不妥……我们……”
“坐下吃饭!”独孤玄赢把手中的筷子往桌上一拍:“食不语,需要朕教吗?”
夏侯麦冬吓得身体一缩,“皇上恕罪,臣妾一直只不过见到她姐妹二人如此情深,艳羡的很,别无它意!”
“艳羡的很?”独孤玄赢视线掠过我:“你曾经也是姐妹情深,现在没有了,觉得惋惜了?贵妃娘娘……你要知道落棋无悔,既然做了,就不要后悔?”
夏侯麦冬脸色如白雪苍白,连忙起身,跪于地上,向独孤玄赢磕头求饶。
独孤玄赢把手中的粥碗,往桌子上一推:“既不想用膳,那就早点走,早日回到京城,早日安心。”
夏侯麦冬狠狠的瞪了我和宫鸢尾一眼,扯出浅笑:“陛下所言极是,臣妾这就去准备!”
独孤玄赢有些气势汹汹拂袖而去,留下一桌狼藉,宫鸢尾裹着白布的手,拿起旁边一个水晶包,啃了一口:“好好一顿早膳,贵妃娘娘这是何苦呢,我们姐妹二人,绝非是贵妃娘娘的仇人,贵妃娘娘惹皇上生气,害的我们姐妹二人,连顿像样的早膳都吃不上,着实可气的很!”
夏侯麦冬从地下略带颤抖的爬起来,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把桌子掀掉了:“本宫做什么,不需要你这个青楼女子过问,摆正好自己的位置,不然本宫随时要你的命!”
哗啦一声桌子上摆了吃食全部落地,狼藉不堪。
宫鸢尾故意挑衅似的:“奴家好怕怕哦,贵妃娘娘威严好足,贵妃娘娘若是有本事,就不会在奴家面前大声斥责,来过足自己贵妃娘娘的瘾?”
“你!”夏侯麦冬举起手。
宫鸢尾包裹着白布的手,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忍俊不禁,上下打量着她:“奴家曾经见的贵妃娘娘,贵妃娘娘惊为天人,可是短短几日,贵妃娘娘失去了原先的光泽,变得面目可憎起来,真是可惜呀!”
我缄口无言,宫鸢尾这是要做什么?
为何如此挑衅?
这种挑衅分明都是在找死,夏侯麦冬一品贵妃,她只不过要进入姑苏台的一匹瘦马,身份尊贵天差地别,她如此做的目的是什么?
夏侯麦冬横眉怒目,厉言怒道:“你是什么玩意儿,竟敢触碰本宫,清让给本宫打!”
箫清让伸出白净的手,从容不迫地一手握着一个人的手腕,轻轻的向两边拉扯,不知是他用力夏侯麦冬脚下一软,直直地软倒在他的怀中。
箫清让处之泰然地用手臂一环:“贵妃娘娘太累,奴才扶贵妃娘娘上马车,至于其他,回到皇城之中,贵妃娘娘还愁没机会致她们于死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