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容忽然觉得罗伊铭说的有道理,但仍有点不安,说:“那我和你搅在一起,要是外面那些奴才、家将知道了,传将出去,怕是也要天翻地覆了。”
“管他呢”,罗伊铭忽然想到了山阴公主,笑起来说:“原来南方刘宋朝,那个山阴公主还养了30多个面%首呢。你不就养了我一个吗,哈哈哈。”
“山阴公主?”漪容模糊记得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问:“我好像记得。”
“是啊。山阴公主对她的皇帝哥哥刘子业说,臣妾与陛下虽说男女有别,但也出自同一个父亲。然而陛下六宫粉黛上万人,臣妾却只有驸马一个,实在太不公平了。结果,他那个活宝哥哥就给她找了三十多了威武俊美的男人,供她日夜宣*。这才不过七十年的事情嘛。”罗伊铭侃侃而谈。
但是罗伊铭并没有继续的意思,仍然接了刚才的话题,说:“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拓拔虎真察觉,可能还真有麻烦。”
“哦”?漪容嗯一声。
“我看这个拓拔虎似有不臣之心!”罗伊铭说。
漪容忙问:“怎么讲?”
“只是感觉而已。下午你没觉查出来吗?他来禀报,已经敢硬闯内庭了,分明已无臣下本分。且,他说由谁带领兵士*练,你就委给了他,他大权在握,不是会更加为所欲为肆无忌惮吗。”罗伊铭说。
“这我倒没想到。”漪容说:“拓拔虎是元府的家将,元叉刚死那阵,整个内府外府都交由他处理的。元叉活着,当然能禁管住他,元叉刚死时,很多事情他都不请示我,已经在发号施令了。原来我也没多想,如今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我在居丧期间,有一次他喝醉了酒,就差点闯入我房中来。如今,虽然元叉死了,但是元府的家兵和元叉带领的亲兵加起来,也有两万之众,连我那个姐姐也没敢说一下子将这些兵将处置了。如今再将兵权交给他……”
漪容越想越担心,说:“等他收买了人心,那我等岂不随时都能作他的阶下囚了。”
“那怎么办?“漪容先时还浑然不觉,此刻却一下子又一筹莫展了。
“先不要焦急!“罗伊铭说,“也许是我的多虑。不过,就算他又不臣之心,一时半会也不敢怎样的。我们且静观其变,随机处置就可以了。”
这天,罗伊铭牌也不想打了,忽然想到自己好久没作画了,心血来潮,便要给漪容几个人画画。
“你还会画画?”漪容问。
“会一些玩意。”罗伊铭说。
“有那些宫廷画师画的好吗?”漪容一副高傲看不上眼的样子说。
漪容自然指的是挂在她房中的几幅肖像画,那几幅还都是元叉做大将军时,命宫廷画师画的。
“奶奶的!”罗伊铭想,“那些破画师画的狗屁不是,你居然还当宝。真是头破长见识短!“不过话说回来来,中国古代的绘画还是以写意为主的,人物画美其名曰传神为主,其实不能写实,张三画成了张三他弟弟,再传神又有屁用。当然,这些话,罗伊铭也懒得跟漪容说,跟他讲她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