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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突然在窗户出现一个熟悉的面容。
是那个很怂的道士。
此时他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
于是,我皱着眉毛过去拍了一下隔着窗户说:"大师,你不是又来驱鬼的吧?"
道士这次没有进门而是在外面说:"本贫道回来是想问你收了那个凶煞的钱没有?"
我翻了白眼说:"收不收关你屁事。"实际上对他算是有点失望,现在打马后炮有个屁用。
他则严肃的说:"这关乎你的性命,方才那个凶煞可是个狠角色,你不可能一辈子在凤鸣楼里吧。"
看来他知道一些,于是我打算让他进来,但是他却不肯要我长话短说。
随即,我把刚才那个凶煞拔牙抵餐费的事说出来了。
道士听到后大惊失色说:"糊涂。金牙呢?"
我指着厨房说给许经理了。
他像泄了气一样,敷衍了我几句说晚上别出门,等他回来再说。
这个怂货,有本事问许经理要金牙去啊,道士的职责不就是除魔卫道吗。
随即我对他的话产生了质疑。
本来就是吃饭给钱,天经地义,我自问并没有做错何须担心,许经理的一句话说的好,生平不做亏心事,晚上何惧鬼敲门。
只是事情再次颠覆了我的价值观。
说来也怪,许经理在厨房里鼓捣了半天也没出来,而且接下来也没有谁来到凤鸣楼,很快就到下班的点了。
许经理此时满头大汗的出来,没瞧我一副又要出门的样子,蓝色的中山衣,咯吱窝里夹着黑色的皮包说:"下班了,你上楼睡觉吧,记住夜里谁敲门都不要理,哪怕是我在敲也一样。"
我连忙说:"你这么晚还出门?"
这时许经理说不该问的别问,然后骑着老式的自行车很快消失在黑夜里。
但是发生这么多事,我也睡不着,于是关上门上了二楼。
房间里有一个架子床,跟学生宿舍差不多,被子是新的,我铺好床之后,找到了一个下铺,刚躺下就发现垫着的棉絮不对劲。
于是,起身掀开棉絮从底下发现一个铁盒子。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打开之后,有一点钱和一个蛮小的笔记本。
当我打开上面,第一行就看见这几个字。
"当你看到这的时候,我想自己已经死了。"
顿时,我的汗毛炸立。
本来准备继续看下去的时候,楼下的门被敲的砰砰直响,吓得我打了个哆嗦,随即响起许经理的嘱咐,于是拿着两团棉絮塞揉成团塞进耳朵里。
隔音效果太低,楼下的敲门声越来越大。
说实话,心里又烦又怕。
想着在凤鸣楼里不出去就行,于是站在二楼里玻璃窗往下瞅了一眼,发现黑漆漆的一片啥都没有。
看来又是脏东西。
不理,有本事把门敲碎。
这样一想人就没有负担,楼下也安静了。
拿起笔记本开始翻了起来,上面是一些零零碎碎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