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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杜,你到底是负责什么的啊?就是带新人吗?”
老杜撇了撇嘴,摇摇头,“算是吧,不过我也有别的职责,只不过不太方便告诉你。”
边江凭着他对重要情报的明锐的嗅觉,意识到这个老杜很可能是柴狗组织内部一个十分关键的人物,掌握着大量关键信息。
潜入团伙后,边江熟食的这几个人,除了田芳,恐怕老杜也是见过柴狗真面目的人。
边江兴奋起来,他决定换个问题,继续套老杜的话。
他看了看老杜的腿脚:“我想问个事儿,您别介意啊。”
“说吧。”老杜双手交叉握在一起,十分悠闲地放在腿上,神情很自然,就好像料到了边江会说什么似的。
边江突然感到了一丝压力,他清清嗓子,小心地问:“您这双腿,是加入组织后,受的伤吗?”
老杜愣了两秒钟,皱皱眉头,好像突然出神,回到了过去的某个痛苦时刻。
他淡淡地呵呵一笑:“都八百年前的事情了,不提也罢。”
不愧是组织里的老人,边江意识到这块老骨头没那么好啃,他把老杜想得太简单,以为老杜随和地冲他笑笑,就可以跟他多聊一些了。
“说说呗,我刚来第一天,什么都不知道,谁也不跟我多说,都快闷死了,再说,这也不算什么不能说的吧?”
边江大大咧咧地说着,悄悄观察老杜的神色。
“你知道不知道,咱们这个‘家’里,除了田芳丫头,你是第二个见我的人。”老杜平静地问。
“什么?”边江睁大了眼睛:“那您不是培训新人的吗?怎么可能没见过他们呢?”
老杜说,以前的培训,他都没有亲自出面过。
边江紧接着问,为什么自己这么特殊。
“那你去问田芳喽?她是家长,也是我的头儿,她的安排都不会错。”老杜的话依然是滴水不漏。
边江心里更加憋闷了:“好吧,那‘家’是怎么个概念,总可以跟我讲讲吧?”
“哦?田芳还没跟你说这个呢?”老杜有点不可思议地问,在他看来,既然田芳都允许边江来见自己了,就应该已经把这些事情跟边江说了。
边江就说,他们两个一直都没有时间好好说这些事情。
“这样啊,那好,我就跟你说说,其实很简单,你想啊,柴狗的手下有那么多,总要想个办法管理吧,于是就设立个很多个‘家’,就好像一个班里会有很多小组,每个小组都设有一个小组长,相对的,每个家,也设有一个家长,作为和柴狗单线联系的人,同时管理着家里的其它成员。”
对于老杜的坦率,边江有些意外,而且他发现,老杜对柴狗的称呼是“柴狗”,而不是“柴哥”。
“那一个家里有几个人啊?”边江继续问。
老杜用手指比划了一个7:“七个人,咱们家里,田芳是家长,其余的人,你应该已经都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