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已经绿阶了。”此时浊酒就明白了过来,原来那日于诗柔来找茬的时候,那神秘高手竟然是凤若凉。
因为对凤若凉一无所知,所以他只是吃惊凤若凉的修炼天赋。
“小蝶不能修炼呢。”
凤若凉说这句话,小蝶不扎心,但还是有些难过,她就附和着点了点头,“对啊,我还不能修炼呢,你想杀我不是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吗?”
“浊酒,你既然叫这个名字,为什么这般想不开?”凤若凉静静的看着他。
“什么?”浊酒愣了一下。
“酒是个好东西,它可以麻痹人,有些事情,不需要追究到底,人和人之间也不需要那么多为什么。”
凤若凉语调平缓,她静静的看着浊酒,“其实这世界上最说不清的,是感情。”
“就像爱上一个人一样,我救你也是一念所致。”
“我知道你的忠心,但是凡事要讲道理不是吗?若不是我出手,你已经死了,所以你现在的这条命是我给的。”
浊酒愣住了,小蝶也听得一愣一愣,倒不是听不懂,就是字面上的那些意思,但是小蝶总觉得她听到了别的意思,可是以她的阅历又理解不了她到底听出了什么。
“选择在你,你可以回去继续效忠宁王,也可以把我的一切告诉他,或者你想通了也可以跟随我。”
“如果你两者都不想,我也放你自由,救你是我的事,你不欠我什么。”
说完,凤若凉从纳戒里取了一副地图,“这是酒泉的位置。”
这回轮到小蝶瞪大眼睛了,还真有酒泉啊。
凤若凉起了身,小蝶就跟了出去。
剩下浊酒一个人对着那地图发呆,他轻轻拿起了地图,那上面似乎还有凤若凉手指的幽香。
刚刚消下去的脸红又热了几分。
“公主,我们就把他放在这里吗?”出了屋子,小蝶小声道。
“给他一些时间。”
“可是王……宁王……”小蝶有些担心。
凤若凉轻笑了一下,语气里有些嘲弄,“他不会过来了。”
小蝶不怎么赞同,她拧着眉,“可是那个于诗柔怎么办啊?”
凤若凉停下了脚步,小蝶的担心是对的。
小蝶又嘟囔了一句,“为什么那个于诗柔总是不死心呢?”
她是真的想不明白,她倒是知道女人之间的争宠是可怕的,但是于诗柔连连在凤若凉这里吃瘪,而且她应该知道,她的身份没办法和凤若凉作对的,那为什么还是要这样?
“因为她想那个人只属于她一个。”
凤若凉走进了屋子,小蝶却停在了原地,她静静的看着凤若凉的背影。
其实她只比凤若凉小一岁啊,可是为什么她在凤若凉面前就幼稚的不成样子?
小蝶不是较真的人,想不通索性就不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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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年轲倒伤了身神。
他如何想都想不出到底是谁来救的浊酒。
为了以防万一他都把浊酒的祖籍翻了一遍,浊酒爷爷那辈死在了战乱中,他父母是被山贼杀了。而他家是小门小户,确定没有其他的亲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