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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林警官走了,办公室里的人似乎都松了一口气。
尖嘴猴腮的男人打量了我一眼,语气冷淡地开口:“跟我们来吧。”
说着他转过身往办公室里面走去,我只好抬脚跟了上去。
“你好,我姓金,是负责你的案子的警员。”走到圆脸男人的身边时,圆脸男人和我并排而行,一起跟在了尖嘴猴腮的男人身后。
那前面的那个就是林警官口里的“猴子”了。
看我看向前面的猴子,阿金笑着开口:“他姓候,只是看起来不好相处罢了,你待会儿进去好好配合,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就行了,不用担心。”
我点点头,笑着跟他道谢:“金警官,谢谢你。”
阿金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猴子带着我进了办公室最里面的一间小房间,房间小到只放了一张桌子和一个柜子。
猴子和阿金坐在了桌子的对面,阿金笑着示意我也坐下说话。
我有些拘谨地坐了下去。
“姓名年龄籍贯工作家庭住址。”猴子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句。
“啊?”我有些愣住,这些东西他们不应该都已经调查清楚了吗?
猴子抬头,脸上很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姓名年龄籍贯工作家庭住址。”
说完他又低下了头看着手上的文件。
可能是看出了我的不解,一边坐着的阿金开了口:“前面只是例行公事,你只要照常回答就行了。”
我点点头,依次回答了他:“姓名郑京和,年龄23,籍贯S市,保险业务员,租住在淮西路福山小区A区3栋301。”
“失踪的这三天的时间和案发当晚你在做什么?”猴子继续问道。
“失踪?三天?案发当晚?”我被他的问题问得很是迷茫,我不是昨晚晕倒在浴室被发现送进来的吗?
这次不等猴子重复,阿金就已经开口向我解释:“我们是今天早上6点接到报案,当时你浑身赤裸着躺在角山公园,已经停止了心跳和呼吸。法医鉴定你的死亡时间是昨晚凌晨3点。但是在这之前,你的朋友就来警察报过案,说你失踪了。所以问你失踪三天里和昨晚你在哪里,做了什么。”
什么!角山公园!浑身赤裸!
阿金说了一大段,可是我却只抓住了这两个重点。
我不是在浴室里见到了镜中人从镜子里走出来,然后吃了我吐出来的心脏被吓晕过去的吗?
怎么可能浑身赤裸地出现在角山公园?
要知道,我所住的出租屋和角山公园一个在S市的西边,一个在S市的东边,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难道有人趁我昏迷,把我一丝不挂地搬去了角山公园?
原本昏迷前的事情就已经无法用常理解释了,没想到昏迷后竟然发生了更令人难以理解的事情。
“咚咚咚!”因为我一直没有开口回答,猴子不耐烦地敲了几下桌子催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