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也只是经常拍一些照片,到后来,他常常希望能和这些女孩儿有更多的接触,也在一点点的试探中,逐渐拉近了和女孩儿们的关系。
“是她们心甘情愿的,真的,我没强迫过任何人。”
郑强表达自己在尽心尽力救助这些贫困女孩儿,所以女孩儿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就愿意……
“郑强,她们都是十几岁的孩子,认知都不健全的情况下,你居然对她们下得去手。”
“乔警官,我当事人说了,是这些女孩儿主动、并且心甘情愿的。”
乔司域冷笑一声。
坏人又怎么会在自己额头上写上我是坏人,罪犯往往都不会承认自己犯了错误。
“接着说。”
大概五年前,郑强横下心来买下了602,但是为了不惹火上身,把房产转到了郑慧建名下。
602成为了他和这些女孩儿生活的地方,他倒也不是经常去,因为平日里工作实在是太忙。
“有的时候,我也会因为我的疏忽照顾,而自责没有让她们好好感受父爱。”
呸。
“你别侮辱父爱。”乔司域冷声反驳郑强,“把你的犯罪过程交代清楚,每一个细节都要说。”
郑强把买房、给女孩儿安排入住、处理女孩儿家庭的方法事无巨细和盘托出。
这样精准到细节的口供证据,足够让他在牢里面蹲上个几十年。
郑强的叙述足足持续了四十分钟,可想而知内容的丰富程度。
“你是不是还少交代了一些事情。”
乔司域的问题让郑强下意识看向律师。
这种寻求保护的动作,是隐藏不了的情绪。
他想追问的,是关于郑强妻子温雅自杀的内容。
学生时代他听过郑潇潇说母亲的事情,那样一个温文尔雅、知性大方的女人,怎么会对生活失去希望,一心赴死。
“乔警官,我的当事人已经把自己所作所为交代的清清楚楚,没有隐瞒和说谎,如果你有其他疑问,可以直接发问。”
律师虽然没有了初次见面时候的强势,但语气仍然不容置疑。
“温雅小姐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乔司域直截了当。
郑强果断摇头。“温雅的死与我无关,她是自杀的。”
就是这一句重复的话,让乔司域的好奇心更重。
这种重复式的回答方式,其实是一种谎言的自我催眠。
“就我了解,温雅不是个决绝的人,是不是因为身为妻子发现你这些不当行为试图让你停止这么做,可你却恼羞成怒,再加上为了封口,才痛下杀手,伪造成温雅自杀的局面?”
“乔警官,你的引导式提问非常不合适!”
律师音量大了几分,乔司域不予理会,只是静静盯着郑强的双眸。
这双看起来和蔼可亲的目光后,写满了肮脏的交易。
“乔警官的想象力真的非常丰富,并且想的非常完美。”
“所以是我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