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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都被吓死了,就没后续了?”
“瓜呢?”
薄一看着群里面的反应,嘴角微微勾起,哼哼,心情很好,继续学习,略略~
高大的落地窗外,只能看见对面楼层的点点灯火,落地窗倒影出男人冷峻的侧脸。
薄滦垂眸看着手机上的一页文档,眉心微蹙,一股莫名的燥意回荡在胸口,就连平日冷静如他,也依然不能将这种莫名的情绪给压抑住。
卧室的门隔音很好,若不是仔细看,根本就不能看见包厢里面竟然还有用来休息的卧室。
那个女人......
还没等薄滦细想,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
“喂......”
“老大,非洲这里出事了。”
将卧室的门打开,包厢很安静,安静到让薄滦以为那个女人已经不在了。
眼角瞥到沙发上微微隆起的一团,薄滦薄唇轻抿,走向门口的脚步微顿,转向走近沙发。
沙发上,女孩已经熟睡,将身体微微蜷缩,背部紧紧地靠着沙发,脑袋埋手臂里,女孩像是哭过,眼角还残留着点点的泪痕,看起来好不可怜。
“不要!不要!”
女孩眉头紧蹙,身体颤颤发抖,轻声呓语,像是陷入了什么梦魇。
薄滦看着沙发上的顾慕,心中那股莫名的感觉越发的明显,所以......这种情绪是跟眼前的女孩有关?
见女孩似乎完全陷入了噩梦当中,薄滦也不知怎的,一只手轻轻地抚了抚女孩的额头,动作轻柔,带着连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温柔。
顾慕做噩梦了。
她梦见,她这一世她仍然没有逃过牧文邵和顾依榕两个人,她虽然已经很努力地去抗争了,依然斗不过那两个人,甚至待她如亲女儿的孤儿院院长也因此受了牵连,死在了为她奔波的途中。
就在顾慕觉得绝望的时候,一个温暖的温度出现,让她已经绝望冰凉的心注入了一点点的格外的温暖。
见女孩的眉头舒展开,薄滦只觉得心底的那丝烦躁都稍稍减少了些许,墨眸深深地看了女孩,转身离开了包厢。
“唔”
有一种宿醉的感觉,顾慕是被阳光给叫醒的。
她本来就是浅眠的人,若不是昨晚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在这种陌生的环境,她不要说睡觉了,即便是待着都会很警惕,说白了,她从来都是一个不太有安全感的人。
想到这,顾慕自嘲地轻笑了一声,抬起头看向墙上的时钟。
竟然到中午十二点了。
手撑着就要站起来,手突然摸到手边的一个长条的盒子,这是......
盒子上面是一些复杂的英文,上面就是写了些药品的成分,以及药的作用,是用来祛疤的。
明明就是些简单的说明,却让顾慕楞了几十秒。
一股莫名的暖意在心底流淌,让顾慕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这个时候顾慕才终于明白了一个事实,那就是,牧文邵对她从未有过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