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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的身影动了,在我的面前瞬间消失。
靠!
我发出了惊叹!
鬼都是这么方便的吗?我以为老头要重新飘回去呢,但他居然一眨眼就不见了。
他应该是帮我师姐忙去了。
看来鬼也不是无情无义的啊。
我不禁感慨。
走廊显然比外边还要更加的阴冷,跟鬼打过几次交道的我也不可避免被空调的温度,冻起了一手臂的鸡皮疙瘩。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冰冷的铁椅上坐了多久。
吱呀!
手术门一打开,男孩母亲就从里边飘了出来,沉默的跟在那医生的背后。
我站起来,因为坐久了,眼前突然一片眩晕,好半会儿后才过回神。
“他怎么样了?”
我焦急的询问。
值班医生松了口气,眼底带着浓烈疲倦,望着我说道。
“没事了,等会儿我们先把他转去重症监护室观察两个小时,确认他病情稳定后,再将他转去普通病房。”
“你是他哥哥吧,来,先签个名字吧,幸好你送来的比较及时,再晚上几分钟,你弟弟就没救了。”
我在男孩母亲的注视下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随后护士把那男孩推进了重症病房。
我以为男孩母亲会跟着一起进去,谁知她只是在病房外看了一眼,便转过头来望着我。
我被她盯得有些毛骨悚然,浑身都很不自在。
“谢谢你。”
她眼角挂着泪珠,深深的鞠躬,感激的对我说道。
眼看着她头都要垂到地上了,我连忙扶起了她。
“我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对了,我师姐还在你家,我要先过去看看她现在情况如何。”
男孩母亲点了点头,医院这边有专门的护士看着她孩子,她也放心。
于是,她跟在我的后边,再一次回到了破旧小屋。
蓝白的简易房从外面看起来还比较干净,只是里边的东西杂七杂八,还有一些纸皮凌乱的散落在地上。
能走进去的路只有窄窄的一条,而女孩此时正坐在唯一的一根干净的椅子上边,翘着二郎腿。
老头也在旁边坐着。
他们二人此刻像是阎王判官审犯人一般,而且老头身上还散发着阵阵黑气 ,恐怖至极。
至于那母子则跪在地上,冷的浑身打抖。
“他么的臭婊子!”酒鬼男人迷迷糊糊的骂了一句,显然还没醒酒。
女孩直接给了他一脚,他身体飞出去,砸到了地上。
老婆子吓得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就像只老鸵鸟一般,非常的害怕。
只不过她那双眼珠子还在滴溜溜的转着,显然是在想如何能将今天晚上的事情掩盖过去。
我不由冷笑,这都把人都害死了,她居然还在打坏主意。
我踩在之前被我踢坏的木板上,走进去。
酒鬼男人瘫在地上,显然还没清醒。
我目光在屋内环视了一圈,在一个破旧发霉的木柜上看到了他们平时喝水的烧水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