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所在的鸿海商业是后起之秀，能接触到的最高层面，也只是人家的总监而已。
像方副总那样的高级别大佬，至今为止康馨雨也只见过一面，哪怕自家的董事长来了，人家也是想见就见，不想见直接就推了。
公司什么地位，康馨雨很清楚，否则今天也不会没有预约，就跑来了。
两人刚进入电梯，康馨雨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拿起来接通，里面传出公司董事长急切的声音：“康总监，你现在在哪？”
“刚到天马集团，正准备去找他们的赵总监，怎么了？”康馨雨问。
“别找赵总监了，你马上去找他们的方副总，刚才人家来电话，说要和我们签约呢，还指定要你负责签约！”
康馨雨听的一愣，昨天她来的时候，方副总秘书可不是这样说的啊。
怎么今天突然改变主意了？
但这是董事长亲自打来的电话，显然不是开玩笑的。
难道说，方副总终于发现产品质量的提升，远远比小幅度的降价更有价值吗？
想到这，康馨雨激动起来。
等电梯到了楼层，她拉着助理快步跑向方副总的办公室。
方副总的秘书刚好从里面出来，看到她后微微一愣。虽然电话打给了鸿海商业，可这位康总监也来的太快了吧。
惊讶归惊讶，秘书还是立刻满脸带笑的走过来，道：“康总监，您好，方副总已经在办公室里等您签约了，请进。”
说着，秘书很主动的打开门，这份热情，让康馨雨更觉得意外。
“方总，鸿海商业的康总监来了。”秘书进屋提醒道。
坐在办公桌后，年龄大概五十岁出头的方副总抬头看了眼，然后笑眯眯的站起来，主动伸出手：“康总监来了，请坐，喝点什么？”
天马集团突如其来的热情，让康馨雨有点无所适从。她搞不清楚，昨天还一副冷淡模样的方副总，怎么今天就突然变了样。
“不用那么麻烦了，方副总，刚才董事长给我打电话，说贵公司要和我们签约是吗？”康馨雨有些迫不及待的问。
“哈哈哈，看起来康总监很着急啊。”方副总哈哈笑了几声，然后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耽误。合同还没拟定好，如果康总监不介意的话，可以稍等片刻。我打电话给法务那边催一下。”
“不介意，不介意！”康馨雨连忙道。
半个小时后，方副总拿着新鲜出炉的合同交给康馨雨，道：“康总监可以看一下，如果没有问题，我们现在就可以签约。”
康馨雨听的一怔，她本以为对方会借签约为由，多谈点条件，自己甚至已经做了让出一点价格的想法。
谁知方副总竟然如此直接，而合同上所有的条件，都和他们之前说的一模一样，没有做任何的更改。
以鸿海商业的角度，这份合同显然是最适合自己的，但站在天马集团的角度来看，却是他们吃了点小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