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炀看向她的目光充斥着嫌恶:“明明什么?明明是你自己犯贱,连这一个月的功夫都按耐不住,出去跟个野男人睡了!我还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女,说不定早就是个破鞋了!”
安礼双目失焦,直直地看着面前的地面。
那晚她喝了些酒,觉得头有些晕,便回房休息了。
可半夜时分,明明有人摸上了她的床......
周成炀一眼都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冲身后的保镖摆摆手。
两个壮硕的男人将她架了起来,绑在了推车上。
“不!你们放开我!”
安礼疯狂地挣扎起来,绝望地看向周成炀离开的背影。
可旁边的护士麻木地将她推入了手术室,将她以一个羞耻的姿势绑上了手术台。
冰冷的器械贴着她,让她忍不住战栗起来。
医生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响起:“很快就好了。”
安礼的小腹突地抽痛了一下。
她怔在了原地,随即更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在向她求救!
“不要!”
砰!
紧闭的手术门被突兀地推开了。
一阵嘈杂声之后,安礼愣愣地看着黑衣保镖将被打晕的主刀医生丢在地上。
医生护士顿时乱作一团,却也被训练有素的黑衣人一一制住。
一时间周围寂静无声,安礼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缓慢而有节奏的脚步声。
啪哒。
一个双腿修长的男人停在她的身后。
安礼用力挣开了束缚,转身警惕地看向他。
男人神色冷漠,凤目微挑,周身萦绕着一副睥睨天下的气势。
他带着白色手套的指尖轻轻敲着手术台面,目光淡漠,发散着彻骨的冰寒。
“是谁,给你们这么做的权力的?”
安礼猛地瞪大了双眼。
这个男人的下颌,缀着一道浅浅的伤痕。
那夜......她在那个人脸上,似乎也看到过这个痕迹!
她猛地垂下头,错开了两人交汇的目光。
男人冷笑一声,轻轻拍掌。
那些黑衣保镖立刻将昏迷的医护人员都拖了出去。
狭窄的手术室内,瞬间只剩下了两人。
安礼的面色白了白,一个翻身便摔在了地上。
男人眉头微蹙,缓缓走到挣扎起身的女人面前。
“安小姐,对救了你的人就这种表现,还真是让人失望。”
安礼身子一顿,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我、我不认识你!我要走了!”
男人嗤笑一声,骨节分明的指尖狠狠钳住了她小巧的下颌。
“那天我分明告诉了你,我叫墨亓,看来我要帮安小姐回忆一下那晚的热情,才能让你记起我了?”
坚实的手臂强势地揽过安礼纤细的腰肢,灼热的手指缓缓下移。
安礼猛地抖了抖,狠狠将他推开。
“你放开!果然那天是你......是你把我给......”
安礼的眼角泛起一抹泪花,死死咬着下唇,满面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