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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赶紧把这个惹事精给我押下去啊!”窦清宏见状不禁气的跳脚,挥着衣袖让人把窦依竹给押下去。
窦依柔看到母亲如同发疯一般气的发抖,“你这个傻子使了什么妖术?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够了!”乱作一团之时,齐楠笙突然历吼一声。
看着齐楠笙冷寒的面色,听着冰凿般的声音,窦清宏突然回过神来,这个府中可是王爷最大啊。
他立即走上前去, 脸上的笑如同哭一般,“小女冒犯,还请王爷恕罪。”随后又温和的看向窦依竹,“呀,王妃的衣衫染上污泥了,悦伶!还不带王妃去更衣。”
悦伶刚刚拿着茶盏到后院就看到了这一幕,听到命令她立即丢下茶盏拉着窦依竹离开。
两人还没走远身后便传来母女两人的嚎哭声,窦依竹心满意足。
“这是怎么了小姐?真是小姐做的?小姐啊,咱们家这姨娘和二小姐根本得罪不得的。”到了屋内的悦伶紧张无比。
窦依竹冷笑一声,她还没有过瘾呢。
“小姐,奴婢跟小姐说了多次了,小姐可......”
“悦伶,我知道分寸。”窦依竹看了一眼窗外突然不想再瞒下去了。
装傻子也是累人的,她也得有空儿放松一些。
“小姐?”悦伶听到窦依竹冷静的声音很是疑惑,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她。
窦依竹拉着悦伶坐下,“我好了,大婚之夜我的傻病就好了,不过你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悦伶呆呆的点着头,过了一会儿,突然掐着手,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奴婢知道了,一定是那杯合卺酒,是那合卺酒让小姐变聪明了!”
合卺酒?窦依竹突然想到那日喜服上的污渍,她还疑惑着,即便是穿越了,那也是穿到一个将死之人身上,为何会穿到一个新娘子身上。
看来那杯合卺酒是有毒的了,窦依竹这是死而后生了,可她的陪嫁侍婢只有悦伶,到底是谁希望她死呢?
窦依竹不由得苦笑一声,看来无论是窦府还是王府,都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啊。
这个窦依竹也真是倒霉透顶了,母亲被陷害,一尸两命,死了妈和弟弟不说,自己还变成了个傻子,古代女人可真受罪。
“小姐不是渴了吗?快喝茶。”悦伶举着茶盏,眼睛里写满了开心。
窦依竹看着这丫头心情也松快了一些,“我并不想跟王爷有什么,在他面前,你还是需要像从前那样。”
悦伶不解,不过看着窦依竹严肃的样子还点了点头。
窦依竹接过茶水轻抿一口,看着身上的泥不禁皱眉。
“这屋内好像没衣服,你去原先我住的地方找一套来穿吧。”
“好,奴婢很快就回来。”
悦伶快步离开,窦依竹褪去身上的脏衣坐在窗边等待着悦伶回来。
冷风吹来,窦依竹一片眩晕,胃部阵阵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