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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着窒息的恐惧,单手从后**兜捏出一个纸包拿上捏碎,顺势对着那张恐怖的脸弹了过去。
“嗷嗷啊......”一声比脸还恐怖的叫声传来,我只感觉我的眼前一亮,大脑恢复供氧。
身体也随之一弹,伴随着惨叫声我挣脱了那双掐着我脖子的双手。
我大口的喘着气,眼前的白衣女子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痛苦的哀嚎着。
“靠,差点让你掐死。”我叫骂一声,转身从身后的大花瓶中抽出已经干枯的树枝。
也顾不上是什么树枝了,拿在手中对着那白衣女子抽了过去。
“啪......”一声清脆的抽打声传来。
“嗷嗷嗷......”又是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叫声充斥着我的双耳。
“咦?”我内心一个惊叹一声。
只见我刚才随机拿在手中抽过去的树枝,竟然将白衣女子的身上再次抽出血印。
而且白衣女子痛苦嚎叫的同时身体晃荡起来,似乎是被我抽的已经站立不稳了。
我低头看去,手中拿着的是一根略有枝杈且比较光滑柔软的树枝,有点像柳树枝......
仔细看去,树枝上还挂着一丝丝黑气。
“啪......啪......”管他三七二十一,我再次抬起手臂,对着白衣女子就是连续的抽打。
“嗷嗷嗷......”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随之也一声比一声虚弱。
我也不记得抽了几下,最后,白衣女子全身鲜红的倒在地上**起来。
“我靠......”我顺势看了一眼我手中的树枝,此时也已经黑气腾腾的只剩下一尺大小了。
看来,这树枝在抽打白衣女子的时候,也将自己损耗殆尽。
我随手扔掉树枝,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再次环顾大厅,原本盖在大厅沙发茶几等上面的白布,此时变的微微发黄,甚至还隐隐的有些血印。
而那倒在地上的白衣女子,此时已经没有了**的声音,身体也一动不动。
“啊。”我惊叹一声,身体也随之后退。
那本来倒在地上的白衣女子,身体正一点点的干瘪。
随着身体干瘪,一阵阵青烟随之从染红了的白衣内窜出,然后迅速的消散在半空之中。
“散阴?”我心中略有震惊的看着眼前不断窜出又不断消散的青烟。
几息过后,原本鲜血淋淋的白衣此时好似肉摊上的屉布一样,污血淋淋。
女子的肉身消失不见......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只是听说过散阴,今天居然在这里见到了。
看来这白衣女子是招惹了什么深仇大恨之人,让自己经历这散阴之痛。
这凶宅的情况,看来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以我的能耐,够呛能接的主啊。
我心里寻思着要不要接这个活,虽然眼前的危及是解除了,但是,背后的事情会不会越来越复杂呢?
这散阴二字还是多年前听一个老前辈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