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女人,本太子当然得好好享受一番!”说着他松开手,盯着平静的阿锦,心头又起怒火。为什么,她没有害怕地神色,难道她料定自己不敢对她怎样嘛?
难道她认为自己是帝的女人,就自恃其高?
苏倾城厌恶,愤怒,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太子,帝有令,阿锦姑娘不可杀!”嬷嬷适时出声。
不可杀,不代表不可虐,不是吗?
苏倾城明白,他撩起青丝,转身朝嬷嬷嫣然笑笑。
“你们先出去!”
茹嬷嬷谄媚地笑笑,弯身说道:“老奴先下去,太子慢慢享用!”
坐在椅子上的慕容夜阑听见苏倾城的遣客令,站起身懒懒地笑道:“倾城啊,别太累着。”说着他瞥到床边安坐着的阿锦,不觉地仔细打量着,是那日被帝抱上龙椅的女子,是苏承逸的侧妃,此时竟然无一点怕意。
慕容夜阑和茹嬷嬷走后,苏倾城脱下妖红的喜服,红色于阿锦身上是平淡,于苏倾城妖娆美艳。他冷笑着,托起阿锦的下颚,“哼,苏承逸的破鞋,本太子就捡来好好地糟蹋。”
他厌恨眼前平淡的女子,恨得想将她捏碎。
屋外的雪,纷纷落下,冷寒冷寒,苏倾城凤目抹过阴狠之色,他忆起见阿锦,她正与苏承逸的苟合,肮脏得令人他愤怒。
他以为,那次是初见。
胸的衣裳在愤恨与厌恶中,他大力地撕开,雪白的肌肤飞入眸子。
平凡的容貌,却不想肌肤光滑如雪。
“你做什么?”阿锦眸子里闪过慌忙,她的身子向后倾倒,苏倾城顺势压了过去。
“做什么?太子妃,洞房花烛,能做什么?”苏倾城冷笑,他的双唇微微勾起,就是冷笑,阿锦看来也是绝色。
可是,就是这样的男子,狠得让她极痛。
阿锦拼命地抵挡着苏倾城的双手,她有些害怕,恐惧,因为对方是苏倾城。
女子对初夜都期待过,盼着自己的夫君温柔地爱抚他。
夫君?阿锦想,持着玉佩的男子就是,苏倾城或许是吧。
可是,她不愿苏倾城的粗暴。
身下的衣裙被撕碎,双手紧紧地被他扼住,四肢不能动弹,阿锦无助,可是没有一滴眼泪,她合了眼。
痛楚贯穿身子,咬下了唇,溢出了红血。
阿锦显得很平静,那阵痛楚时,听见苏倾城的诧异:“怎是处子?”
然后,他双目对上阿锦,她怎么不哭?女子的初夜有多痛,他虽不知,可是那一个个被他压倒的女子,谁不曾在第一次大哭过?
“你怎么哭?不叫!”苏倾城突来的挫败,让他大怒。
“不能哭。”阿锦因痛楚,颤颤抖抖地说了三个字。
苏倾城不信,他狠狠地摧残着身下的人,不过始终厌恶地不能怜惜于她。
就算她是已他的人,但无法改变她曾是苏承逸的妾室,是讳昭帝要的女人,是代替杨落雁嫁给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