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主动和这边的老朋友联系联系，聚一聚？”
“老朋友就你一个。”
“……”
话被陆怀年聊到了戈壁滩上。
陆怀年打了转向，车子拐过路口，“你想问我，为什么回来两个月，没联系你？”
“……”
“两个月前，你和于奕州还没分手呢。”
乔以茉浑然一怔，意识到什么，她问：“那你在我和于奕州分手之后找我，是不是对我余情未了？”
“不是，我之前没找你，主要是怕你对我旧情复燃。”
乔以茉脸瞬间胀红，嘴硬道：“少臭美了。”
“你呢？为什么答应和我结婚？”
“这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为什么要和我求婚？”
陆怀年一时愣住，但又随即恢复高冷，“我说了，因为我妈。”
“嘁，骗鬼呢，”乔以茉不以为然，“口口声声说为了梁阿姨，怎么结了婚，也不见你带我见她？”
“你想去？”
乔以茉微微一怔，“不是……我……”
她只是不相信陆怀年的话，习惯性反驳他而已。
怎么话赶话，就变成她想见陆怀年的母亲了？
“正好今天她晚上去我那儿，你也过来？”
“呵呵……我学校有事。”乔以茉干笑两声，干巴巴地回答。
“你学校有什么事？”
“呃……老师项目的事。”
“你又不做实验，最多给你老师跑跑代码，写结题报告，不用非在学校才能做吧？”
乔以茉震惊脸。
他怎么全知道？
“不用觉得惊奇，前几天我们科主任让我去查你导师资料，我们科以后或许要和你导师合作。”
乔以茉嘴角抽了抽，一点笑不出来，“以后我们就抬头不见低头见了？”
“可能吧，最终要不要和你导师合作，还要院里决定。”
乔以茉默默垂首，小声嘟囔道：“我怎么觉得我们这婚，可能离不了了？”
“不耽误，离婚冷静期过了，你想什么时候离，随便提，我配合。”
乔以茉白他一眼，“你当离婚是儿戏，闹着玩儿呢？离了婚，还抬头不见低头见，你不膈应？”
“你要觉得膈应，那就不离。”
“……”乔以茉无语，“你到底是想离还是不想离？”
“我说了，看你，我尊重你的意见。结婚我提的，你答应了我，离婚你提的，我配合你。一人提一次，挺公平。”
“嘿，你倒是把自己择得干净，离婚的责任全推到我身上了？”
陆怀年猛踩刹车，车子极速停下，乔以茉惯性向前被甩出去，又被安全带拉回来，半个身子勒的疼。
“你干嘛？”乔以茉气急。
“我们这段婚姻，有感情吗？”陆怀年冷声问。
乔以茉愣一下，如实回答，“没有，怎么了？”
“既然没有，你计较那么多做什么？”陆怀年的语气比刚才更冷几分。
“我……”乔以茉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反驳，只好囫囵地说：“我开个玩笑，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