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开玩笑。”
“抱歉。”
“呵。”
他轻笑了一声,“小阿珠,你想好了再告诉我,没关系,我等你的。”
江老板驱车离开。
我站在原地,有些疲惫。没想到一抬头,就对上了司文的眼睛。
他旁边,李月情挽着他的手臂,笑得风情万种。
这么快,他们两人就成了?
司文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牵着李月情略过了我。
凌晨三点。
门外一阵响,我被吓醒,一看手机,司文正给我打电话。
我接通,他淡淡道:“开门,是我。”
我有些犯难,但他一直在外面敲门,我怕引起邻居不满,于是将门打开。
“司少,您这是?”
月光倾斜,照在司文的脸上,他脸蛋红红的,好似有些醉了。
“给你打电话,你不接,就想过来看看。”
我一看,手机上确实有很多未接电话。
可是哪个正常人会凌晨给别人打那么多电话?
我有些不高兴。
司文突然问道:“你和江风是?”
我微微一愣,“他是我的客户。”
“别跟他。”
“嗯?”
“他不是什么好人。”
我被气笑了,“司少,大半夜扰人清梦,您就为了这句话?”
“不是。”
司文摇了摇头,他突然拽住了我的手,“阿珠,你等等我。”
我与他对视,他的眼睛很好听,其中不乏真诚。
我淡淡开口,“司少,您醉了。”
6
司文醉倒在了我家门口。
我将他放在我的小床上,一夜未眠。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我的心,好像对他又有了两分悸动。
只是很快就散了。
司文一怒为红颜,将李月情的老金主打进了医院,上了当地的头条。
想起他那晚对我说的话,原来……我又被人拿来消遣了。
可我无暇生气和质问。
因为我妈打了电话来,有人愿意给我弟捐心脏了。
但是做手术的钱,我还差了一大截。
时间很紧迫,我却拿不出钱。
这几日,我急得整宿整宿睡不着,头发也掉了一大把。
崩溃得想哭。
为了等一颗心脏,我们等了许多年。
医生说,若是再不移植心脏,我弟没多少活路了。
我不能错过这次机会。
我拼了命地接单,陪客户喝酒,好几次喝到胃出血。
可钱仍是凑不够。
这一刻,我什么都愿意干,只要有钱。
这天,江老板在夜色有个小型聚会,他特意点了我。
他好像很高兴,一直灌我酒。
我跑卫生间吐了三趟,才终于拿到了两千块钱的小费。
“啪!”
刚出了包间,一阵凌厉的风扑面而过,我被狠狠甩了一巴掌。
身体不稳,直接坐在了地上。
我抬头,摇了摇脑袋,酒醒了两分。
这才看清楚是李月情。
“臭婊子!”李月情一手狠狠抓住我的头发,疼得我头皮发麻,她骂道:“年纪不大,你倒挺会勾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