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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行!”林母急了。
“听说侯爷立了平妻,又带回一儿一女,你若再不抓紧,往后侯府还能有你的立足之处?”
出嫁从夫,母凭子贵。唯有生下一儿半女,她在侯府才有一席之地。
“我知道,娘你别担心,我有分寸。”林念拍着林母的手宽慰。
但林母哪里肯听,一脸忧心道:“咱们女子不比男子,纵使胸有丘壑也无法建功立业,只得困于宅院相夫教子。”
“若是寻常人家倒也罢了,以林家的财力买也能为能你买份安枕无忧。可你嫁的是靖安侯府,钱财在门第权力面前一文不值,你若没有子女承膝,这一辈子可怎么过!”
想到林念往后的凄凉处境,林母竟哭了起来。
“娘。”林念急忙拿帕子为林母拭掉眼泪,轻声软语安抚:“娘说的我都懂,我会抓紧的,侯爷他对我也并非全无情意。”
“当真?”林母红着眼追问。
林念点头,带着几分娇羞道:“今早侯爷还抓着我的手不放。”
“他心悦你便好。”林母破涕为笑,稍稍放下心来。
想着女儿未经人事,不懂夫妻相处之道,林母拉着她的手悉心教导,只盼望她早日得子。
另一边,林父林宁带着满腔怒气同傅寒年叙话。
“……边关当真如此残酷艰苦?”林宁半信半疑的问。
傅寒年颔首:“战场从来都是残酷的,我能活着回到上京,多亏了……锦初和师父。”
“这些年她跟着我吃了不少苦,便是出于男子的担当,我也不能抛下她不管。”
听傅寒年讲清娶妻缘由,林父沉默了许久方道:“过去的事已成定局无法更改,往后对念儿好些,她这些年也不容易。”
“我知道,我会对她好的,请岳父放心。”傅寒年郑重许诺。
林宁扬着细皮嫩肉的拳头恐吓:“你要是敢辜负我阿姐,我饶不了你。”
都说长姐如母,他从小便是由阿姐带大的,感情深厚无人可比。谁要是敢欺负他阿姐,不管那人身份有多尊贵,他也要跟他拼命。
望着眼前青涩桀骜的少年,傅寒年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不由会心一笑。
他握拳与他碰了碰,定下男人之间的约定:“若我辜负了她,我便任由你揍绝不还手。”
此时的傅寒年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少年当真会将他揍的鼻青脸肿。
一番推心置腹的交谈后,父子俩对傅寒年改观许多,接下来的相处十分融洽。
“下这里,一石二鸟。”
“观棋不语,爹你能不能别说话了。”
“臭小子,你要是不会就让我来……”
林念同林母回到大厅时,见到这和谐的画面惊愕呆愣了好一会儿。
她们出去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老爷夫人,午膳备好了。”管家前来禀报。
沉浸在下棋中的三人充耳不闻。
无奈,林念只得上前道:“爹,侯爷,阿弟,用午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