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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松也跟着跪倒,为儿子求饶:“张先生,小健他也不是有心的,他也是想要维护您的利益,只是因为不认得您的面目,所以才……”
张恒冷笑:“他不是有心的吗?这件事,就算他不是有心的好了。但是……”
说到这,语调陡然提高:“周健,我问你,我母亲为何会身患重病?孔伟和杜丽那对狗男女,又为何会到我家中欺辱我母亲?”
周健脸色“唰”一下白得毫无血色,眼珠乱转,结结巴巴道:“这……这……”
张恒道:“没关系,你可以说谎,但既然我问你,你就该知道,事情我已经查得清清楚楚。”
周健重重一个头磕了下去:“我不敢撒谎,是,是我鬼迷了心窍,为了获取吕小姐,哦不,张夫人的芳心,一时糊涂,做出了不可饶恕之事。”
“您母亲之所以身患重病,全都是因为我让人给您母亲注射了病毒;孔伟和杜丽夫妇,也全都是我指使的。”
“我知错了,张先生,我是真的知错了啊!求求您看在我有心悔改的份上,大发慈悲网开一面,饶了我一条狗命吧!”
一片哗然。
众人满脸怒容,对周健以及周家人大加指责。
“好你个周健,竟敢图谋张先生的夫人,还对张先生的母亲做出这等不可饶恕之事,你真是活腻了!”
“周家主,你倒是养了个好儿子啊,如此的胡作非为,你周家真是了不起啊!”
“张先生,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如何?三日之内,我必打得周家永无翻身之日!”
“扑通!扑通!扑通!……”
周家众人如多米诺骨牌一般,一个一个跪倒在地,磕头求饶不止。
“怕了?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张恒说着,走上前去,一脚踢在周健胸口。
“这一脚,是为我母亲踢的!”
周健被打,虽觉无比屈辱,却是半点脾气也不敢有。
翻了个身,爬起来跪下继续猛磕头求饶,甚至求张恒继续打他,只是不要杀他。
张恒却没有再动手。
方才那一脚,他用上了内劲,表面上看周健毫发无损,实则五脏六腑已经受了巨大损伤。
从此以后每一天,周健都将经历腹痛如刀绞的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听说前几天,你父子二人用我的名义,上工商银行敲诈霍行长?霍行长在吗?可有此事?”
张恒说着,看向霍广源。
这件事是何世荣为了帮他出气,嘱咐霍广源办的,因此周健父子的所作所为,他后来也通过何世荣得知。
“确有此事!”
霍广源站了出来,义正辞严道:“当时我就奇怪,张先生怎会看重这等小人,现在看来,果然是他们撒谎。他们抢银行的视频,我已经作为证据,交给了刘所长。”
张恒点点头:“既然如此,就请刘所长把这些人带走,秉公办理吧。稍后周健谋害我母亲的人证物证,我也会让人送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