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的猩红伴随着烟雾，缓缓燃烧，烟草气息配上他身上的冷木香，并不算难闻，但林素还是噎住了。
她觉得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很浪费时间。
“如果凌总觉得被人拒绝是很难堪的一件事，为了表示今日的帮助，我可以请你吃顿饭？”
话说到这，已经是再三拒绝。
“不必了，既然谈不拢，在我对你更感兴趣之前，我们的关系可以到此为止，你可以走了。”凌慕川说完，目光便不再停留在她身上。
原本眼眸里对她的那点意味，也消散殆尽。
林素做不到这么收放自如，不过很感激他能适可而止，虽然他们在床上的确很合拍，但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他们不可能保持平等的关系，将来想脱身，也免不了被人贴个标签，总有图谋他的地方。
她起身，“那么再见了，凌总。”
凌慕川没回应，林素转身离开，合上包厢沉重的大门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心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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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如果不是刻意去找一个人，在偌大的城市里，她遇到凌慕川的几率微乎其微，接下去半个月的时间，凌慕川彻彻底底消失在了她的世界之中。
她与江旭分手的事情不胫而走，原本轰轰烈烈的江少求爱记，在恋爱三个月就草草落下帷幕，林素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发觉了周围的变化。
很不幸，她的预感是对的。
“这么基础的数据你做错了，你是实习生么？你来公司多久了？你这样我很怀疑你的专业水准！”
昨晚上半夜接到的通知，她连夜赶出来的数据报表，又出了问题，自然免不了一顿痛批。
但林素的的确确在保存数据上传的同时，仔仔细细检查过。
如果这样依旧有问题，那么只能说，该出问题的不是她，是想让她出问题的人。
一旁一起呈交文件的米潇潇突然道：“我看林素最近接到的投诉也不少，昨天原本定了酒宴的程太太还说甜品台出了错误，身为同事还是希望你不要因为私人的感情而影响我们行政部整个团队，毕竟每一个客户的需求，我们都应该牢记。”
林素并没有搭理米潇潇，反而将手上已经打印好的报表放在了蔡经理桌面上，“我不知道为什么云端数据会出错，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打印了一份，您看看数据还有错漏么？”
蔡经理显然没想到林素会备份，他假模假样翻阅了一遍。
林素看着他的动作，就知道这段时间的刁难，无非是听了江旭跟她分手的话，故意在工作上为难她。
“程太太那边，昨天我已经亲自提着礼品登门致歉，程太太已经表示谅解。”
蔡经理一顿，将报表丢在桌面上，米潇潇也没想到林素居然来这么一手。
从办公室出来，米潇潇还跟在后面。
“你这么拼有什么用，江旭那边都放话了，接下去你的日子，只会越来越难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