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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同样的价钱,我要玩也玩不一样的。”靠嘴硬来夺面子,是我在这三年畸形婚姻里唯一学会的技能。我迅速穿上内衣裤,披了他的衬衫跳下地。
不过是个自欺欺人的可怜虫罢了,我无法爱上这种因被丈夫冷落而迷恋出轨的感觉。
“五万块。”我抖着手,填了数字。刷一声扯下支票拍在桌子上,“比唐姐跟我谈的多一倍,算小费了。”
“该多少我拿多少。”阿龙负手而立。淡麦色的肌肤在灯光旖旎下,透出玫瑰色的错觉。
“签过了,改不了。”对钱,我一向大方。
“那就再做一次。”
说着,阿龙贴身过来。我只穿着他的一件衬衫,将将盖住臀部的敏感带。
他半休眠的侵略如同一座不安分的火山,轰一下点燃了我的死灰,复了燃。
“听说,女人的第二次浪潮,通常会来的特别快……”他用一只手臂搂住我上身,将温颔的呓语吐进我敏感的耳廓。同时,另一只手慢慢向——
“别!”我知道这一次,他还没来得及戴套。
“真的不要?”他实在太混蛋了,简直就像是为惩罚女人而生的。
而我那还没从兴奋里过渡出理智的身子,再次将羞愧和道德打压下去。
我起先还忍不住扭了扭腰,最后竟是变成了无耻的迎合。
良久,他松开我的腰。撒一把灼热在我身上,我立刻瘫软着伏在床上动弹不得。
刷刷几张纸巾在身后抽响,他替我抹去了痕迹。
这让我很煞风景想起了苏清豪。
那还是我们两个上大学的时候,刚在一起一年。第一次开房,青涩得就像两只毛蛋。
他红着脸问我行不行,我红着脸点头。
等他毛手毛脚摸上来的时候,我说你戴上套吧,我怕怀孕。
结果套子还没拆开,他就哆嗦着弄了我一脸。然后手忙脚乱帮我擦,口中连连说着对不起。
就是这样一位,我以为从身到心都只有过我一个女人的纯情男孩。在顺利攀附上我季家,成为我爸的乘龙快婿,成为季氏集团得力接班人后——才发现他自己永远放不下心中的那道白月光!
他和云娜青梅竹马,因为啥分开我不清楚。但是人家现在要再续前缘了,我反而像个小三?
我脑中自动脑补出了一幕感人的离别场景:
娜娜,你等我几年。等我有钱了,等我把季氏弄到手,我就跟她离婚回来娶你,让你过上好日子!
妈的,那我算什么?我凭什么?!
“凭什么!”我大吼一声,眼泪从迷醉飙到现实。
此时阿龙已经把我翻过来,粗糙的大手正一颗颗为我平整着衬衫的纽扣。
也可能是入行已久,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客人。所以他非但没有被我突如其来的抓狂吓到,反而嗤笑着讽刺了一句——
“每次高潮,你都会哭么?”
我知道我的眼角又有不争气的泪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