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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揉女子的小脸,挫败,看来以后都吃不住她了。
“好吧,不过最多一星期,时间到了我来接你,不能先离开知道吗”?
“嗯嗯”。白夏讨好的点着头。
炎奕握紧女子的手揣进口袋,拉开大衣包裹住她。
“炎奕”
“嗯?”
“你房间那些黑色的东西换掉吧”,那种永无止境的黑暗深沉的可怕。
如果来不及好好爱他,那就尽量让他离开那无边无际的孤单,那么黑的世界,空旷寂寥,遍地哀伤,再坚强的人迟早都会被淹没。
“好,回去后你喜欢怎样的就换怎样的”炎奕眯起黑眸,那段晦涩的时光已经过去,早该换了。
“不是,你自己换,要不让伯母给你换也行”,这男人怎么就老是扯着她不放,什么都要让她参与。
“我的房间不应该是你负责的吗?”炎奕睨着狭长的黑眸数落她。
“再说,以后就会变成我们两人的房间,你想推卸责任”?
“我,不是,你那房间太压抑了,在我去之前你必须换掉”,白夏觉得和男人沟通是一件极其费力的事,索性摊开来说。
“压抑”,男人垂下头看着白夏,别说还真有那么些感觉。
“好,回去马上就换”,偷啄一口女子的红唇,笑得腻味。
白夏只能红着脸瞪男人。
转头望一眼海面卷起的浪花,她突然想起第一次见男人时的样子,那么深沉悲伤的感觉到今日她都记得清晰。
“炎奕,你曾经有没有很爱的人”,她靠着男人,她希望是有的,那么就算她走了,他也不用伤心难过,因为有另一个陪着,她始终都只是片刻的过客也好。
炎奕将脸贴着白夏,其实他也不知道那算不算喜欢,或许算,但不是爱,可到今天他才觉得更多的应该是愧疚,那种无力及后悔鞭策着他。
过去的五年,他一直以为爱,很爱。
可遇到白夏他才明白,喜欢和爱着的感觉是那般的心跳加速难以自制。
而对于商姝儿,18岁的感情除了年少轻狂,剩下的就只是谴责到灵魂的无力。
“算有过吧,不过那已经是很早的事儿了,都过去了”,炎奕吻吻白夏的脸颊,云淡风轻的一句话略过。
他没有提及两女子间太过相似的面容,既然一个已经不再,那便不用说再多,只要他自己明白爱着的是哪个就好。
白夏笑笑,眼神平静,谁都有过去,执拗的太多伤神伤心。
海水汹涌的推着浪头频繁而来,天,飘起了大雪。
“下雪了,真冷啊,炎奕,我们回去吧”,白夏噌噌男人的脖颈,该回去了,出来太久,头开始晕了。
“好”。
男人将女子散乱的发丝整理好,将围巾拉高,护住狂袭而来凛冽的海风。
他转过身跨出一步。
白夏不动。
不是不动,而是已经天眩地转,因为站得太久,又吹了冷风,她现在双腿发软,随时都有一头栽倒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