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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发生什么事了?”子绪刚和那卖糖葫芦的老头讲好价钱便被一把拽走了。两人朝原先马车停靠的槐树下一看,地上已然躺了六具尸体,他们的伤口出乎意料的一模一样——喉管被生生切开一寸深的口子,下手凶狠利落。
“应该是为了防止对方发出叫声而切断他们的喉咙……”林纶分析了会儿,“对手恐怕是十分熟练的杀手,沈老凶多吉少了。”
他又迅速的从地上摸寻出马蹄印,冷静地说道:“半刻前,对方应该已经挟着沈老朝南走了,现在应该还追的上。”话毕,他又瞬间消失了,子绪无奈的摇摇头,忽然又被一只手拽着向南奔去。
马车正向南郊的钱江驶去,马车上一位身穿白袍的玉面男子,手持三尺断发之剑,正抵着沈宸圭的下颚。“沈先生,”白衣男子冷冷的开口,声线如同往年冰封的雪山般那般冰冷“东西在哪?”
沈宸圭面无惧色,冷笑一声:“就凭你这种歹毒之辈也想逼我说出它们的下落?省省吧!”男子沉默了一会儿,安静得如同一座冰冷的塑像,他的沉默压得沈宸圭喘不过气来,对方似乎已经极力压制杀气了,但还是恐怖到足以令人窒息。
“在哪里?”男子的语气冰冷依旧,而且没有一个多余的字。
“早已送与他人,你就别想在我身上打主意了,到头来只会……”沈老坚持不想说出宝物的下落,男子的眼神仿佛瞬间拥有了剥离灵魂的能力:“即使你不说,”男子每次的语气都近乎相同,如同一幅机械“带我送你到蓬莱仙岛,自有读心巫术逼你说出来。”
“哈哈,”宸圭大笑一声,毫不胆怯,这次竟有了赴死的觉悟“那你干脆杀了我吧,问我只会是徒劳。”男子不语,数年来他杀过无数人,什么类型的人都杀过,杀人对于他如同呼吸时吸气呼气那般简单,眼前这人,要杀还不容易?“幼稚的老头。”
忽然,那自头顶一声巨响,马车的车顶被掀去了半个,一个头戴帷帽的披风男子一剑刺下,剑如疾电,快可追风。“当!”只见沈老身侧一道火花闪过,披风男子瞬间没了踪迹,沈老自己也被带到了郊外的空地上,他还在大口的喘着粗气。
披风男子瞬间朝马车冲去,企图拖住车中的男子。
“师兄小心,他在你身后!”子绪急忙大喊一声。什么!?林纶暗自吃惊,对方竟能闭住杀气瞬间出现自己的身后,步伐之快,恐怕是他所望尘莫及的。
一剑刺来,掠过一道寒光,直逼林纶的腰部。糟糕,林纶暗叫一声,“哗”剑锋刺穿了黑色的披风,但是人去没了踪迹。
“蝉蜕!?”男子有些小吃惊:“想不到四剑之首还玩这种小把戏啊。笑死人了。”他一跃便跳上了马车的顶棚,林纶堵住了马车的去路,而子绪和沈老站在马车之后,对方似乎是无路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