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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东的平民窟,一卷凉席里裹散发着血腥臭味的女子,她头发杂乱不堪,毫无光泽,苍白的脸上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唇色更是一片苍白。
更有好事者还上千踢两脚,却毫无反应。
在不远处一名穿着青白色儒服的书生远远走来,一边走一边看,要是谁盖了草席,一定要上前小心翼翼地翻看。
因为他这行为扰的许多睡回笼觉的人睡不安稳……
躺在草席颓废的女子觉得上头有一道阴影,也许是早上的太阳照的她有些力气,也许是回光返照。她吃力地抬头看见一名小麦色的男子,他长得英姿不凡,有几分少将军的影子。
白泽小心翼翼地将草席掀开,看见了那丫头的屁股布料和血肉掺和在一块儿都发黑了。
白泽手指颤抖地慢慢将那满脸污浊的女子扶了起来。草席里的女子眼里带着疑惑,她努力地张了张口,一个音节都没有发出来。
白泽看见她脖子间的那一块胎记,看着这张脸,白泽认定了她。
“阿瞳……我……回来了。”白泽口中缓缓的逸这一句话。她的嗓音有些发哑。当年误食吃断肠草把嗓子烧坏了留下的后遗症,这也是为什么白泽从来都不会大声说话。
阿瞳眼睛瞪得老大看着已经跪坐抱着她的男子。
白泽在阿瞳的眼中仿佛笼罩了了一层圣光。
女子哑然地张了张口最后还是说了一句:“啊……啊……”白泽赫然发现她口中的舌头已不知去向。
年幼记事起,白泽从不落泪,如今看着狼狈不堪奄奄一息的阿瞳,泪水夺眶而出。
虽然女子身上脏乱不堪,还散发着恶臭,可白泽不嫌弃,她将阿瞳从凉席里抱出来,因为担心她痛,白泽将阿瞳背在背上一步一步地离开贫民窟。一边走一边说:“我应该早点回来的,我该早点回来了……”
阿瞳非常虚弱地:“啊……”她已经不能说话了。除了发出简单的音节以外。
到了医馆,白泽穷尽所有的钱财希望大夫能救一救阿瞳。可是医治阿瞳的钱远远都不够。
白泽将自己身上仅有的十两交给大夫,看病买药,要是在往日白泽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可是现在的白泽却有心无力。
买了药,她却没有地方带阿瞳养伤。背着阿瞳在医馆门口的白泽有些迷茫。
一直在医馆旁边的秋锦之突然凑到了白泽的身边问:“你的家人吗?”
这么久以来一直都是白泽单枪匹马的一个人,今天秋锦之终于是有机会见到白泽的家人。不过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白泽点了点头:“恩。”顿了好久,看秋锦之还不走一直站在她旁边。
白泽又看了眼秋锦之,秋锦之则是仔细看了看阿瞳。
白泽艰难开口:“借我三十两银子可以吗?”
秋锦之从袖子里掏出了五十两银子给白泽说道:“我身上没有零钱,回去打个借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