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乔明月冷冷笑着：“你知道公司为什么会装监控吗？”
装监控不是为了防小偷吗？
黄萱睁大眼睛瞪着乔明月。
只见她冷冷一笑，薄唇轻启：“就是为了防你这种小人！”
听到她说出这么一句话来，黄萱快要气疯了：“乔明月！你说谁是小人！”
“这里还有别人在？”
黄萱被怼到无话可说，她脑子里灵光一闪：“你有心思在这里跟我打嘴炮，你还是想想怎么陪总裁的红酒吧！”
她以为一句话戳到乔明月的短板。
乔明月工作负责认真，对钱和奖金那是锱铢必较：“走，去查监控。”
见自己没忽悠过去，黄萱冷哼一声转身要走。
“站住。”
两人针锋相对，总裁什么时候过来了，她们都未察觉。
乔明月心里一滞，抬头看着这个挺拔矜贵的男人，她没想到，一向视她为瘟神的总裁大人居然在帮她说话。
黄萱愣在原地，看了看乔明月，又看了看总裁。
“总……总裁。”
吓得连说话都不利索，以前会帮她说话的围观同事早已经在总裁来时四散开去。
关山语气淡淡：“乔秘书，清点后把赔偿单送到业务部。”
“好的总裁。”乔明月心里翻江倒海，面上波澜不惊，她问：“多少钱一瓶？”
“不贵，两千。”
关山离开，乔明月和清扫工清理碎瓶残渣和没碎的酒，全清理干净后，才做了赔偿单送去业务部。
回到总裁办公室，关山已经开始下午的工作。
“谢谢你总裁。”
乔明月向来恩怨分明。
关山头也没抬：“我是心疼我那酒，别误会。”
他不会特别照顾她，这话不用他说出口，乔明月也知道。
中午这么一耽搁，饭也没吃成，下午时饿得她两眼发昏，撑到下班时，饿劲儿过去了，晚饭也忘了吃，就跑去夜宵广场。
星期五晚上，夜宵广场比平时更热闹，乔明月手里开出来的单子快有昨儿两倍多，啤酒经理张哥都腆着肚子亲自下场。
看着一箱箱搬出去的啤酒张哥乐得合不拢嘴，他对正回来开单的乔明月说：“你去广场东边看看，那边今天少个人忙不过来。”
乔明月记得东广场那边是靠近酒吧一条街，吃客大多是刚喝完酒的客人，大多难缠，她推辞道：“南广场那边也挺热闹的，要不我……”
“让你去你就去，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张哥嘀咕道：“早知道你这么多废话昨儿就懒得收你了。”
乔明月点头赔笑：“实在不好意思。”
没想到张哥根本不吃这套：“算了，做完今天明天你别来了，支都支不动你留你干嘛？”
张哥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滚滚大汗，收回来的空啤酒瓶被他怼得哐啷作响。
“张哥，别啊……”
“想要继续在我这儿干就赶紧去！”
乔明月抿了抿唇：“好吧。”
转身要走时，张哥在后面叫到：“把你那黑眼镜儿框子给我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