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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樾了解阮殊,每次阮殊沉默,就证明她猜对了:“呵,他可算是做了件人事,我还以为他只会围着那朵小白花转。”
“林樾。”阮殊伸手想去拉林樾,林樾顺势双手将阮殊的手包裹住:“怎么了?”
“帮我跟叶老请个假。”阮殊用请求的语气道。
林樾点点头答应:“好,你好好休息,我现在就去给叶老打个电话。”
“谢谢。”阮殊柔声道。
林樾嗔怪的看了阮殊一眼,故作生气:“殊殊,我们之间不必这么生分,你不需要对我说谢谢。”
“好。”阮殊莞尔一笑,美貌动人心魄。
林樾拿着手机走到角落,拨通了叶老的电话。
陆家。
陆寄踏入他与阮殊的房间。
他打开衣柜,发现里面原属于阮殊的衣服,一件无留。
陆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阿寄!”顾昭昭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陆寄回过头,见顾昭昭走入房间,他莫名有些抗拒。
他貌似......不希望顾昭昭踏入他和阮殊的房间。
陆寄大步走到顾昭昭身边,伸手轻揽顾昭昭的肩膀,带着她走出房间:“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伤口好疼。”顾昭昭声音带有一丝哭腔,双眸泛着水光,惹人怜惜。
陆寄蹙了蹙剑眉,他动作轻柔将顾昭昭伤口处的绷带解开,温柔细致的帮顾昭昭处理伤口。
顾昭昭笑得人畜无害,像朵洁白的茉莉花:“我一听爷爷的身体好了很多,我就马上回来想告诉阿寄这件事情了。”
看着顾昭昭唇角淡淡的笑容,陆寄也没多想:“放心吧,等爷爷身体完全康复,我会跟他提这件事的。”
在说这句话时,陆寄眼神闪烁。
他竟有些不想跟阮殊离婚!
医院。
林樾有事离开,病房内只余阮殊一人。
正当阮殊准备休息的时候,一道敲门声突然响起。
“叩叩叩——”
“进。”
时宴推开病房门走入。
看见来者,阮殊有些讶异:“时先生怎么来了?”
阮殊猜测时宴是来催进度的,便又补了一句:“我已经跟叶老请过假了,雕刻的事恐怕......”
“我听说你生病了,来看看你。”
说完,时宴像是变戏法一般拿出一个果篮:“注意身体。”
“谢谢。”阮殊嘴角勾勒处一抹浅浅的笑容。
时宴走到病床旁的椅子坐下:“你身为明熙的助理,对玉雕有什么见解吗?”
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阮殊就是明熙的错觉。
阮殊脱口而出:“玉雕就是在玉石身上注入感情,雕刻成具有灵气的艺术品。”
听言,时宴眼神晃了晃。
这个回答,很熟悉。
难不成阮殊真的是明熙?
不对,她是明熙的助理,会有见解很正常。
一整个下午,两人聊了许多。
傍晚。
陆寄带着一些补品进入病房,恰好看见时宴握着阮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