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原本漆黑的屋子,猛然亮了起来,抬头一看,屋子之中电灯的开关并没有按动,电灯却猛然亮了起来。
而且,亮的非常刺眼,好像要燃烧起来一样,农村的电灯都是那种灯泡,钨丝灯,此时散发着白惨惨的光芒,映射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土猴子的母亲就站在角落,这个时候她全身颤抖着,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我的话让她受了**,大脑快速的运转着,就想要说些什么。
可是……还未等我说,却突然看到这女人的肚子,竟然也微微的隆起,然后,诡异的一幕在我面前呈现了出来……
土猴子母亲的皮肤原本就不算黑,可以算得上是比较白的,但是此时,白色之中的血红色,快速的褪去,就好像扒皮一样,那血色在肉眼可见的情况下,瞬间的消失。
正常的皮肤白色,变成了惨白的颜色,而这女人的眼睛也慢慢的放大,双目之中,呈现出了一道灰蒙蒙的颜色,好像是被包了一层灰膜一般……
我拽着爷爷的手慢慢松开,全身再也使不出丝毫的力气,她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李钱的媳妇,只是土猴子母亲的肚子只是微微隆起,而不是李钱媳妇的那种大肚子。
土猴子的母亲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是个寡妇,怀孕是不可能的,那么肚子……是怎么回事儿?
随后,我看见女人的双眼呈现出血红的颜色,好像有鲜血要从眼睛之中渗透出来,眼睑完全被染红了。
她的脸上面无表情,就这么突然的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生命气息,死相跟李钱的媳妇几乎一模一样。
爷爷这一刻也挣脱了我,走到了尸体的跟前,我也冲过去,观察了一下,果然……已经没有任何生命气息了,没得救了。
尸体倒地的瞬间,屋子之中的灯也瞬间熄灭,又是陷入了黑暗之中,让我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却是空荡荡的一片。
好在现在外面还是有月亮的,一抹月光,让我们能够看清道路。
是因为受**了么?所以才会死的如此突然……此时我还在想着用尽可能科学的方式,去解释这种死亡。
我和爷爷在尸体面前凝视了很长时间,而这个时候,我突然从房间的角落之中,看到了一张黄纸,黄纸上面用红色写着一些奇怪的符号。
那红色的东西并非朱砂,而是某种东西的鲜血,从味道和颜色上都能够判断出来。
刚才这女人跪拜的,应该就是这张黄纸。
我刚将黄纸给拿起来,爷爷突然一把夺了过来,捏着黄纸,瞳孔一阵收缩,然后说道:
“竟然是你……”
似乎看到这黄纸的瞬间,明白了很多,并且知道了黄纸的主人是谁。
土猴子的母亲没什么文化,也没学过爷爷他们那一套,画符什么的肯定是不会的。
所谓的画符,按照爷爷他们说的话,其实就是一种仪式,和一些超自然的存在沟通的仪式,所以画符的时候经常要配合步罡,口诀,气息,心法什么的,这是爷爷曾经说过的,说的挺玄乎,不过我一直都是保持着一种半信半疑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