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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秦医生无奈叹了口气,被何梓遇捕捉到。
“你叹什么气?她怎么样了?”何梓遇坐在沙发上,云淡风轻的口气如同与他谈论天气一般。
秦医生保持着彬彬有礼的态度,不急不躁地对何梓遇说:“何总,她已经没事了,但是需要几个月的时间休养才能完全康复,这段期间不能让她吃辛辣的食物,冰的也不行,最好是清粥一类,味淡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何梓遇挥挥手,不耐烦地道,“既然已经处理好了,那你就回去吧。我明天回国,你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好后,想回来就回来吧。”
“是,何总。”秦医生知道他在赶人,也不好再多停留,将药箱收好,眉间染了些许喜色,向何梓遇鞠了一躬,转身走了。
这一年他本是何梓遇调到法国整顿法国这区公司内部的,毕竟何梓遇担任何氏公司总裁不久,地位不牢靠,很多人难免会对他有所不服。经过这一年,也算是功德圆满了,但他却迟迟收不到来自中国来的消息,所以就一直没有回国。
上大学的时候,他本是学医,医术在国内也算得上是顶尖的。但是后来却出了一个意外,有个病人被他医死了。原本那人的手术很成功,却不知为何第二天就死了。于是从那以后,再没一家医院敢要他,他也对医失去了兴趣,重新来巴黎修学,也是在这里他认识了何梓遇,从此成为了他的左右手。
虽然在巴黎待过这么多年了,但是还是想回国看看,思乡之情,也只有他这种游子才懂吧。
秦医生话虽说得重,面上却依旧是云淡风轻的。何梓遇心里一紧,像是一根玄被拨动快要断了的样子。
看着秦风离去时嘴角掩盖不住的喜悦,何梓遇面上也只是淡淡的。想当初他们一起在学校的时候,也是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粪土诸侯的情怀,只是后来,画似水的离开让他沉痛一击,变成了现在这样无情残暴。
第二天清晨,天才微亮,整座城市还在暗黄的灯光中沉睡,池踏雪便被身边的嗜血一般的男人一把拎起,扔进车里,赶往机场。
她坐在车的里面,他从另一面打开车门坐了进来,前面的司机就踩了油门,朝机场驰去。
一路上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甚至都不敢动,低下头,任头发遮住她的脸,只想这样把自己当成空气,不要让他感觉到她的存在就行。
直到了机场,何梓遇都没有看她一眼,下车一样没等她开门,他就跑到另一边将她拎了出来,提小鸡崽儿似的提上了飞机,都没让人家喘口气。
回到国内下了飞机,池踏雪的心里才稍稍安稳了一点。何梓遇将她扔给了一个司机,然后关上车门,让司机先带她走。
车子启动后,池踏雪忍不住好奇向后看去,正好看到一个红衣女子,穿着紧身的红色长裙,性感而妖娆地向他走去,然后如水蛇一般攀附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