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没有这么做,不知道是长了几岁道德水平变高了,还是暂时不敢。
反正我已经等不及了。
我搞来几张大面额的虚假费用票据,足够把她送进监狱的数字。
动了点手段,成功嫁祸给她。
今天,就可以收网了。
我将咖啡一饮而尽,「当然了,把材料都给我,我现在就去***她。
」丛明忧心忡忡地盯着桌子,想说什么,却被一个电话打断了。
她接完这个电话,急急地说:「刘雅希望见你一面。
」***脆地点头道:「让她现在过来,我也有话跟她说,你先走吧。
」看着丛明犹犹豫豫离去的背影,我想起我们的高中生活。
2我、丛明、刘雅其实是高中同学。
我们的班级里有被霸凌的人,那就是我。
霸凌领头羊是刘雅。
丛明是唯唯诺诺毫无能力只敢旁观的小透明。
刘雅是个又胖又白的大眼睛女孩,她纠集了好几个女孩以欺辱我为乐,她们不止一次地在晚修时间,全班安静写作业时跑到我桌前骂我,她骂我,走的从来都是意识流,从「你的眼里透着下流到你的眼神透着浪荡不堪」,再到「我倒了八辈子血霉才遇到你!」我把这件事告诉我妈,我妈只说了一句,「你别再得罪她们,好好学习。
」我很想跟她说,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们。
她们散布我的流言,让所有人排挤我,没有人敢跟我说话,就连丛明,也是毕业以后才跟我有了联系,那时候她也避我避得远远的。
毕业以后,丛明不知为何突然开始接近我,天天找我聊天,有一天我问她:「我究竟哪里得罪刘雅了?」丛明回答,「刘雅跟我说过,她讨厌你说话的声音,讨厌你走路的姿势。
总而言之,就是看你不顺眼。
」听到这个原因的那一刻,我人麻了。
就因为这么无聊的理由?高三那年,学习节奏贼紧,我被针对的频率却没有少,全班一起大扫除的时候,我负责的永远是最脏最累的活。
答案搬桌子,我的桌椅永远被落下。
习惯也就好了,但有一件事异乎寻常,我开始头痛、呕吐、眩晕。
我跟妈妈说,妈妈横了我一眼:“人不大,病倒是多。
”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直到我在课堂上一头栽倒,才被老师送进了医院。
去医院,血也抽了,片也拍了。
什么都查不出来。
最后医生下了诊断:「抑郁发作」我认为,我抑郁,刘雅居功至伟。
那一年,我还是去高考了,是全班考得最差的,我所在的班是高一期末答案选***的尖子班,出了一堆的一本。
刘雅,也考到了一所不错的审计大学。
而我,只能去读一所黯淡的二本。
刘雅果然火急火燎,不到半个钟,就到了。
我到的时候,她满面通红,满眼泪水地跟我说,「于小姐,我真的是工作一时疏忽了,没发现那几张票有问题,现在实在找不到是谁报上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