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云?
……BSY?
程曼曼想起这个名字来了!
柯梁渊卧室里那枚戒指上刻着的缩写。
她刚想跟上去,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被井泽紧紧握着。
井泽误以为她是在意柯梁渊这个人,眼底掠过一丝醋意:“你不跟我走了?”
程曼曼对此完全没有察觉,眼眸非常闪亮:“这可不是寻常事件,今晚柯家这热闹我必须看!”
说完,她就将手抽了回去,跑向宴会厅外。
井泽手心一空,神色落寞,但很快掩饰为平静之色。
他完全无视周围簇拥上来攀高枝的财阀权贵们,视线只固定在她离去的方向。
柯宅。
程曼曼一路跟着柯梁渊,眼看他在西垭宴会外,把浑身是血的女人打横抱起,然后一路飙车回了柯家。
还穿着睡衣的王林萍非常惊愕:“梁渊,这、这是谁?”
柯梁渊目光坚毅地抱着女人,看都没看继母一眼:“我的女人。”
王林萍冷哼一声:“我不许你把来路不明的女人往家里带,这要是让老爷知道的话——”
“后果我自己承担。”
说完,柯梁渊就抱着昏迷的女人上了楼。
哇哦……跟在后头的程曼曼禁不住内心感叹了一声。
这还是那个在自己父亲面前无限卑微无限看眼色的柯梁渊么?
难道这女人就是他那死了也要爱的——白月光?
“喂。”王林萍叫了叫程曼曼:“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满脸血的脏女人是什么东西?”
“哦,她说她叫白舒云,我估摸着是白月光的白。”
王林萍听到这个名字后,反应和柯梁渊一模一样!浑身颤栗,双目怒瞪……
“白……白舒云?”
“谁看了还以为你在扮演柯梁渊呢,这反应简直一模一样。”
王林萍似乎有些紧张,摸了摸发干的嗓子:“我不舒服,先回屋了。”
“妈……妈!”
从头到尾都是蛋糕红酒混合物的柯绍美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看见王林萍就哭得像个三岁的孩子。
“啊!你这是怎么回事?!”王林萍惊呼,满眼鄙夷。
“都是她!都是她!这个疯女人!……妈……妈妈……呜呜呜呜。”
柯绍美已经半疯半傻,想要扑到王林萍怀里哭泣,被王林萍嫌弃的躲开。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就知道给我丢人!给我滚去洗干净!”王林萍一个脑袋两个大。
程曼曼索然无味地观看着这场闹剧,挑眉望向楼梯上方。
这边的热闹看够了,该去看看楼上了。
当晚,柯梁渊几乎喊来了滨城所有最好的私家医生。
他放了话,只要能把女人救醒,治好,花多少钱他都无所谓。
茫茫多医生围在柯梁渊卧室里,把那个叫白舒云的女人从里到外检查了个遍。
“内伤问题不大,外伤确实不少。昏迷应该是累的,照她这样子看,可能刚刚经历过很长很难的路程。”
听完医生的话,守在床边的柯梁渊双目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