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折双眸微眯:“你何必如斯糟蹋自己。”只有他自己懂,此句无情之下的心绪汹涌。
潇妃料不到这句,垂眼略思一二,再欲开口。
江折道:“朕不想听你替自己开脱,你所做之事已然对不住朕多年来予你的恩宠,予钟氏满门的照顾,倘若你还有几丝良心,便待病好日日去宝华宫为你死去的孩子祈祷,想必其也很不甘,摊上一个如斯恶毒的母亲。”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远远的听见潇妃撕心裂肺的喊声:“皇上,妾知错了,妾恳请皇上不要迁怒妾的母家,妾一人做事一人当,甘愿领任何责罚!”
他脚下一踉跄,险些摔倒,亥公公在一侧满面愁色地扶着。
事到如今她竟还想着钟氏满门荣华富贵,愿领任何责罚……她哪里会肯,只不过是想朕一心软恢复其恩宠,朕,偏不遂人意。
“去凤沥宫。”江折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
他满脑潇妃寻死觅活的模样,开始心中微怜,慢慢地,心中只剩厌恶。
这样一个女人,刚入府时便满腹诡计,皇后从未冒犯过她,她却能狠下心栽赃如斯一个不到二八年华的女孩。想想如今钟氏一族独大,也少不了其明里暗里向江折进言,宫外偷偷保举官员的功劳。
仗着自己对她的喜爱,利用自己对她的喜爱,为非作歹了那么多年……
江折再闭眼一下,已经到了凤沥宫前。
看着高挂的牌匾,他已然不晓该如何面对梅绾心。
一下子,就负两名女子,纵他乃天降英才运筹帷幄,但还是输在重情二字。
我在庭院中向锦庭学习剑术,发觉他不但刀功上乘,耍剑也是信手拈来,如斯厉害之人于大哥比试竟还被打成了狗样,可见哥哥的威风呐!
此时牡丹忽来通报江折来了,她满脸喜色,头上还戴着我赠她的珠钗。
锦庭收剑退后,我抿了抿嘴道:“锦庭你先退下吧,牡丹你随我去。”
倘若有机会,我自然希望牡丹锦庭自成一对,可牡丹心系江折,锦庭……又不能算是个完整的男人,我怎能忍心将牡丹托付其?
就算如此,但我这心中总觉对不起锦庭,他忠心于我,我却将他的心上人送于他人身侧……
换了一件衣裳,我带牡丹去见了江折。
江折自来便一直站着,不曾入座。
我向他行礼,他一直深深地看着我,不知其意。
我昂首看他:“皇上此番前来何意?”
他扶起我,眼神黯淡:“绾心,是朕对不住你。”
我一怔,不知他葫芦中卖了什么药。
他道:“当年一事,是我错怪你了,我日后定会好好补偿。”
他没用朕自称,而是用了我这个字眼。江折错怪梅绾心的事,从来就只有一件,那便是潇妃落胎一事。
江折向来利益为大,今日却被情而左右,说明此事对他打击甚大,落魄至此,应是对昔日宠妃失望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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