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训犬员罔若未闻，见我不听话，就让我只穿着内衣裤，一遍遍用倒刺铁鞭抽打我，直到我像那天女人一样，痛得翻白眼晕死过去。
然后再拿冷水泼醒我，继续抽打，狞笑问我听不听话。
这种折磨，真的太痛了，对身体和精神都是毁灭性的摧残。
在这地狱般的折磨下，其他被送来的女人都早早坚持不住，乖乖服从，我是所有学员中坚持到最后的人。
我天真以为顾哲很快会回心转意，会来接我出去。
不想他来接我时，我已经变成他不想见到的模样，成了一条只会一味讨好他，卑微懦弱的母狗。
在这股信念下，我足足坚持了一个月。
可直到我见到训犬员脸上的不耐烦，和目光里露出的杀意了，也没能等到顾哲。
我害怕的蜷缩在狗笼里哭了一整晚，终于在第二天早上跪爬到训犬员脚边，低下修长的脖颈，吐出舌头舔顾哲的皮鞋。
我屈服了。
或许，这真的是顾哲愿意见到的模样吧。
从回忆中回神后，面对顾哲的责怪，我张了张嘴，最后忍住了心中的疑问，没有反驳。
因为，无论真相究竟是怎样，已经不重要了。
而且。
我蓦然发现，自己虽然从训犬学校逃出来已经有三个月，精神上却还是受到了永远性的伤害。
一见到顾哲，脑海里就有一股跪下来吐舌头，舔他鞋子的冲动。
面对他的责怪，满脑子都想着快道歉，更别说有勇气反驳。
「对不起。
」我低声下气，「对不起，脏了主……您的眼睛。
」差一点，主人这个称呼就要脱口而出了。
顾哲怔了怔，皱起眉头，一脸烦闷的扭过头，闭上了眼睛。
「算了，既然都回来了，就不送你回学校了。
」听到学校两字，我心里顿时一紧，直到顾哲说完才松了口气。
也不敢多说什么，默默在远离他的角落坐下。
车一路无话的开回了顾宅。
顾哲送我回到了我以前的卧室后，似乎还想说什么，也想跟着进来，我却在他一脸错愕里，砰的关上了门。
关上门后，我就脸色一变。
慌乱地从衣柜里找出干净的衣裤，然后脱下臃肿长袍。
解下裹着屁股的纸尿裤，打开一看，里面装着满满当当的黄色液体。
连忙把它扔进垃圾桶，匆忙换了身干净衣服后，我才来得及一阵苦笑。
我又尿失禁了。
只要一接近顾哲，闻到他的气息，我这被训犬学校改造过的身体，就会完全不受控制的***，然后尿失禁。
各国富豪之所以都喜欢训犬学校培养出来的母狗，除了服从度高的优点外，就是训犬学校会对女人的身体进行惨无人道的改造，让她们的身体生理上更像母狗。
而当我终于完成了服从训练，开始接受改造时，训犬学校给我看了，顾哲亲笔签名的改造同意书，那一刻，我心如死灰。
